巧,最終我雙腳站在山洞最邊緣的地方,看著山下,整個身子忽前忽後後。換句話說,我就在生死一線間徘徊著。
要沒有別人幫忙,我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但我挨著老貓,他及時伸手,對我後衣領狠力拽了一下,還唸叨句,“回來!”
他這力道太大了,我是回來了,卻又止不住往後退,還噗通一聲坐在地上,跟土豆子一樣,往後滾了一圈。
這把我弄的,簡直暈頭轉向。我咬著牙,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而且看老貓盯著我,我又很鬱悶的說了聲,“謝謝!”
這期間鐵驢也從地上爬起來了,他右肩膀的衣服都碎了,可想而知這胖子遭了多大的罪。但他體格真好,並沒受傷。
他還沒歇口氣的意思,急忙把摧毀者拿了起來,半蹲著站在山洞邊緣,讓槍口指向山下。
我懂他的意思,他怕巨人又要投石,如果真這樣,他會用摧毀者把射手殺死。
但這也有種賭博的意思,就看鐵驢和射手誰反應更快,如果射手先把巨石射出來,就算鐵驢開槍殺了對方,我們也要面臨再被封堵洞口的厄運。
我心裡砰砰直跳,邪君和老貓稍微慢了半拍,也俯身來到洞口處,對山下觀察起來。
過了十多秒鐘吧,他們仨都沒動靜。我好奇了,心說這麼回事?
我壯著膽子也往前湊了湊。我看到山下的投石機了,它可真大,估計跟一間草房有一拼了,另外它上面還吊著一個杆子,杆子上有個大凹口,裡面放著一塊巨石。
而它旁邊呢,卻壓根沒人,我又放寬視野的左右瞧瞧,這寨子裡竟也有種空無一人的感覺。
我記得剛才聽到過,洞外有人喊叫,怎麼隔了這麼一會,這裡就這麼消停了呢?甚至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我又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這一切是真的。我忍不住問了句,“人呢?”
鐵驢三人同時一聳肩,那意思,我哪知道?
邪君還給我們做了下一步的計劃,他讓鐵驢就這麼舉著槍,給他和老貓做掩護,他倆先順著山體爬下去,其他人待命。
我們都服從命令。邪君和老貓都是攀爬高手,這一次為了儘快下山,我發現他倆絕對是拼了。
老貓用背部貼著山體,手腳並用的嗖嗖往下爬。要我說看他這舉動,簡直不是人類,甚至稱之為鬼魅也不過分。
邪君沒老貓這麼好的平衡性和協調性,但他有自己的招。他一手握著鉤子,壓根在山體上又跳又爬起來。
他每次往下跳五米左右的距離,又找準時機和位置,將鉤子勾在野草洞裡,等緩和下墜的力道後,他又再次玩這一手兒。
大約不到半分鐘,他倆就幾乎同一時間的落在地上。這倆人也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互相豎起了大拇指。
之後邪君對鐵驢打手勢,讓他把槍收了,快往下爬。
邪君和老貓又都拿著武器,冷冷看著四周。鐵驢很中規中矩,保持正常的攀爬姿勢,不過他動作快,那胖屁股扭得嗖嗖的。
一分鐘之後,鐵驢安然無恙的踩在地面上,這次又輪到最後一批人了,也就是我和小矮子們了。
我們攀爬的速度更慢,其實這也不怪我們。我本身不是特警出身,那倆小矮子揹著胎兒。
他們仨也沒說我們什麼,都耐心等著。
等我們所有人匯合在一起後,邪君指了指寨子邊緣的籬笆牆,帶頭跑了過去。
這籬笆牆很高,而且木頭上也不知道咋弄的,不僅長著堅硬的倒刺,還特別硬特別滑。
我們本想砍斷幾個籬笆鑽出去得了,但老貓砍了幾刀後,發現這法子行不通。
我們就貼著邊緣,往門口繞。
這麼走完一半距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