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情況來看,毒梟說的沒錯,五天越獄,跟天方夜譚沒啥區別。但老貓很肯定的點點頭說,“就五天,時間充裕的很。”
毒梟不接話了,眼睛眨來眨去的。我猜他想其他鬼點子呢,而且很可能打著小算盤,假意先跟我們合作,等離開這裡後,再跟獄警揭發我們。
我能想到的,老貓也想到了。他早有對策,又一手托起毒梟的下巴,配合著冰冷的眼神跟毒梟說,“你沒有選擇,要不五天後毒發身亡,要麼賭一把幫我們,我們也會帶著你一起越獄,不然想想看,你揭發我們的話,我們並沒越獄,頂多是一個未遂,還會在曲驚監獄繼續服刑,那樣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以後會有好果子吃麼?”
毒梟臉色一暗,老貓的話絕對說到他心坎裡去了,我又趁熱打鐵的趕緊補充,說監獄不是福利院,尤其像曲驚這種重刑犯集聚的監獄。在這裡生了大病,獄警可能安排救護車帶你去外面住院與手術麼?只會讓你自己扛,死不了算你命大,死了的話,那就一了百了。
毒梟不接話,冷手倒是被我和老貓這麼一說,臉現一絲狠色,說不就一條命麼?賭了!
他倒是先妥協了,我們這些人又集中勸毒梟。
毒梟架不住我們一起這麼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瞬間的腦門一熱,最後也同意了。
我們也沒太壓擠冷手和毒梟,跟他倆一起平起平坐了,而這麼一來,b監區一下多了三個大佬。
我們隔遠說了這麼多話,被磨光機噪聲一蓋,遠處那些倒地的打手根本聽不到什麼,有幾個眼尖的,也只是看到我們仨餵了冷手和毒梟吃東西。
等我們五個走回來後,全各自散開,把這些打手全從地上弄了起來,沒昏迷的,直接拽起來,昏迷的,先掐人中或者掐大腿,弄醒了後再拽。
他們是真沒想到,這才隔了多久,形勢就變成這樣,但冷手和毒梟的話就是命令,他們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卻都認了我們三個新大佬。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午餐時間到了,我們從磨光車間走了出去。
我一直沒當過大佬,這次突然腦頂上扣了個烏紗帽,我發現當大佬蠻有甜頭的,不管是不是發自內心,這些犯人見到我時,都很客氣,尤其大腦袋,大哥長、大哥短的叫著,我還挺享用。
下午我又回到洗衣房工作,但一下午沒啥大事,只有幾個b監區的犯人偷偷溜過來看我。
我發現自己在曲驚監獄是真的太老實了,他們這些犯人,私下都藏著好東西呢,最典型的就是為了“孝敬”我,有個看我來的犯人拿出半包煙塞到我兜裡了,還跟我說,晚上熄燈後,我可以躲在牢房裡享用一番。
另外還有犯人拿了一本小冊子,裡面全是比較暴露的照片,說我可以看著小冊子私下爽一爽啥的。
我對小冊子沒興趣,但煙是好東西,對我這種老菸民來說,偷偷吸一根確實是一種享受。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們這些犯人下“班”了,全回到牢房裡。
我看到我們牢房又成了我和鐵驢的寢室了,那倆打手卷鋪蓋走了,我猜這是冷手跟獄警打招呼的原因。
我默默坐在下鋪待一會,之後鐵驢也回來了。
他跟老貓都在磨光車間幹活,這一下午一定沒少交流。等牢房門關好後,我倆擠在一個下鋪,鐵驢說些事給我聽。
他首先跟我明確了這次任務的具體目標,我們要幫著一個嘴角有痣的犯人越獄。本來老貓潛入監獄後,想把這人找到,但b監區沒這個人,老貓不得不又發一次狠,藉著鬧事挨處分,調到a監區看看。
而在a監區,老貓真找到了這個人,他因為有精神病,被單獨關在一個牢房裡。
我聽完這話,情緒上波動很大,一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