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罵上了,心說老子才不是給他下跪呢,就是一時間起不來而已。
這獄警又退後半步,堵在門口。這期間鐵驢有反應了,他並沒死,掙扎的站起來後,捂著脖子,一股股血從他指縫裡往外溢。
獄警再次舉起槍,還把它對準鐵驢,又騰出一隻手,摸著後腰拿出一把手電,開啟後照了照我倆。
我發現我跟鐵驢在曲驚監獄還算挺有名的。這獄警認清我倆後,哼笑一聲說,“原來是三目鼠和黑熊,他媽的,我們哥幾個都覺得你倆有問題,來了監獄後這裡麻煩不斷。而且你倆才捱了電刑,這才隔多久?竟又活蹦亂跳的積極參與越獄的事了?”
我聽到這,心突突跳著。能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