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著,直到覺得雪崩徹底過去了,我才拿出勇氣,揮舞著雙手。
當然了,我也把握著一個尺度,不能過於“張揚”,不然我很容易順著鋼錐滾落下去。
漸漸地,遮蓋我的雪與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我抬頭先往下看,連妖孩的影子都沒有了。
我有種要歡呼的衝動,之後又左右看看,發現鐵驢和巴次仁還都被埋著。
要在平時,我肯定跑過去救他們了,但現在沒這條件。我只能大喊,問他倆怎麼樣了。
聲音剛落,鐵驢那裡就有動靜了。這爺們比我膽大,一個仰臥起坐,猛地坐了起來。
我相信自己沒看錯,這一瞬間,他身上還呼呼冒著白煙,完全是被凍出來的。至於巴次仁,他似乎很享受被雪凍的感覺,沒急著掙扎,反倒把手從雪裡伸出來,對我倆做了個ok的手勢。
我們稍作整頓,之後一起沿著懸崖,繼續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