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途踩禿嚕一個格子,又直接坐到樓梯上,往下墩了好幾個臺階。
那種痛是難以形容的,尤其尾巴根兒那裡,疼的簡直讓我直流淚。
我忍不住哼哼幾聲,但最後我硬是熬到一層。我又找到技術警員。
此刻的他早就沒了生命跡象,怒瞪著大眼睛,拿出一臉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直挺挺的坐死在椅子上。
我看到他脖頸腫了好大一片,用手電筒照著,我還發現針眼了,就在紅腫的最中心部位。
我恨得直咬牙,也有種悲傷情緒,這是第二個死在這個案子裡的同事了。
我伸手往他雙眼抹去,不想讓他死不瞑目。但抹了一下後,他本來都閉上的眼睛又慢慢睜開了。
乍一看跟詐屍一樣,但我知道,這跟個人體質有關。倒不是說我犯犟,我又狠狠抹了一下,嘴裡還說,“兄弟你放心走吧!”
邪門勁兒來了,技術警員這次徹底閉眼了。
我舉槍四下照了照,沒發現有啥異常,我又沉著臉往警局大門外走。
我想過,一會等有訊號了,我就把全警局的弟兄全叫來,這一夜哪怕把漠州挖地三尺,也得把送餐飯的小夥抓住。
我本來一邊走一邊留意手機,但很快的,我又看到另一幕。警局外的值班室黑漆漆一片。按說這也是正常現象,值班老頭累了,睡會覺。
但我突然上來一種不安。我舉著槍,拿出一副小跑的勁頭,向值班室靠去。
值班室的門沒關死,我一把將它踢開。等看著屋裡情景後,我都有種無力舉槍的感覺了。
值班老頭死在床上,跟技術警員的死法一模一樣,都是脖子捱了一針。
我一時間實在找不到啥發洩的渠道了,只能打心裡暗罵著。
稍微過了一會兒,沒等我罵完呢,手機響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訊號竟然是滿格,我記得剛剛還一個訊號都沒有呢。而我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來顯上。
是王老吉的電話。他還申請跟我視訊通話。
我帶著怒,毫無猶豫的接通了。很快王老吉的小丑臉就出現在影片中,他拿出一副哭喪的表情,盯著我咦了一聲,又問,“你他孃的怎麼沒死呢?”
我徹底爆發了,騰出一隻手舉著步槍,用槍口頂著手機螢幕。我特想扣動扳機,但也很清楚,這並打不死真的兇手。
兇手沒理我這些,又仔細觀察一番後,嘖嘖幾聲說,“你的脖頸上有針眼,也腫了,說明蛇毒注射到你體內了,但你什麼體質,能扛過眼鏡王蛇的蛇毒?”
我沒理會他,反問,“你在哪?敢不敢跟我單挑!”
這倒不是我意氣用事。我們在明,他在暗,而且他會這麼多殺人手段,讓所有人防不勝防的,我只有用這種跟他單挑的笨招兒,才有可能逼他現身。
王老吉倒是不怕這個,連說好呀好呀,之後他嘻嘻笑了,還晃頭晃腦跟個變態一樣。
他讓我等著,他這就找我去。
我品這意思,心說難不成他就在附近?沒等我再往下深想呢,遠處巷子裡傳來一陣馬達聲。
一個摩托車出現在衚衕口。我看不太清司機長得啥樣,只知道他個子很矮,而且還是一個小丑打扮。另外我跟王老吉的通話也沒斷,那個摩托司機同樣舉著一個手機。
這讓我確定了,他就是兇手。
王老吉繼續用電話問我,“警官,我出來了,你是不是也找個摩托,隨著我找個地方單練呢?”
我心說去他孃的單練吧,老子又不是江湖俠客,現在除暴要緊,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撇下手機,舉起步槍,瞄準摩托車,砰砰的打了兩發子彈出去!
☆、第十七章 衚衕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