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思路我贊同。不過姜紹炎跟鐵驢都沒繼續跑的意思了,他們想到一塊,那裡地形怪,很可能有潛在的危險。
我們又大體估算了一下,趕得很巧,紅點停頓處也是禁區的邊緣地帶。
正當我們糾結接下來怎麼辦時,一個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我形容不好這是什麼,叫聲有些嚶嚀,像是女子的。
聲音離我們很近,頂多在右手邊十米開外的地方。我冷不丁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那裡根本沒人。我以為自己聽差了,但姜紹炎跟鐵驢也有類似的舉動,甚至也看向那裡。
這說明聲音確實存在。我們仨不敢茫然下什麼結論,都拿出刀來。
姜紹炎警惕的說了句,“去看看。”我們仨一起往那邊走。
我掐算著步距,走了十米就停下來。我們都帶著手電。三個手電一起照著。
我也特意看了看地表,並沒發現腳印。我本來沒多想什麼,純屬好奇,但有那麼一瞬間,我來了一股困勁。
這倒不是說我突然累了,想睡覺啥的,而且就算這麼累,也不可能困勁來的這麼快。
我嚇住了,想到我跟鐵驢之前的遭遇了,心說不是那邪門事又來了吧?
我趕緊扭頭看鐵驢,問他有啥不對勁的麼?鐵驢沒急著回答,只是使勁晃了晃腦袋,這告訴我一切了。
姜紹炎很奇怪,他並沒出現這類離奇反應。都這時候了,我不能藏著掖著,把身子啥狀態跟他念叨一番。
姜紹炎不回答,一邊繼續用手電四下照著,一邊對我和鐵驢打手勢,那意思我們仨不急著走,我和鐵驢要是困了,可以坐地上休息一下。
我再也不想讓自己做夢,也不想聽到所謂的天籟之音了。我強忍著倦意,在原地跳了跳,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變得清醒些。
鐵驢還想到原來的法子,湊過來要跟我互掐大腿根,我沒同意,他不得已,自己掐自己了,時不時疼的咧嘴。
也就過了半分鐘吧,姜紹炎沒發現啥,卻又有一個古怪事出現了。
我腰間傳來微微的抖動感,我本來嚇得一激靈,但又一品,發現是魔鼎,它裡面有反應了。
這裡面有啥,我再清楚不過。
我心說怎麼回事?那幫金甲蟲卵都孵化了,想急著飛出來麼?我把魔鼎拿出來,讓姜紹炎和鐵驢看。
我平舉著手掌,魔鼎在上面,藉著三把電筒的光線,我們都能瞧到,魔鼎微微抖動的樣子。
我猶豫著,也看到封鼎的錫紙都往外凸了,估計任由這情況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它也會被頂開。
我想要不要用手掌往下按按,讓錫紙牢固一些呢。
鐵驢是持支援觀念的,甚至還催促我快點下手。而姜紹炎喊了句慢著。
他倒真膽大,隨後更來了句讓我倆詫異的話,“把錫紙開啟,放蟲子出來看看什麼情況?”
我真想不聽服從命令,怕蟲子出來往死了咬我們。但姜紹炎的態度很堅決,我最後心一橫,按他說的,把魔鼎舉遠,一把將錫紙撕下來。
在錫紙拿開一瞬間,一股黃綠色的小煙從裡面衝出來,它們很炫,發著淡淡的光芒,有種螢火蟲的架勢。
這次不僅我,姜紹炎跟鐵驢也一起往後退了退。
這股黃綠色的煙對魔鼎有些依賴,我這麼一退,煙也跟著我移動了,反正就在我頭上盤旋著。
我心裡很震撼。我明白,這煙就是金甲蟲,但它們成蟲顏色怎麼變了?難道說變異了麼?
我不敢也沒那時間抓一個蟲子做研究,而且看著頭上方的蟲群,我心砰砰跳。
關鍵時刻,我還是拿了一股勇氣,不讓姜紹炎跟鐵驢往我身邊湊。我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搞不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