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教主喜歡,某又如何奪人所愛,教主隨意。”
“奴家這廂謝過,銀兩最遲明日就奉上。”芩墜玉斂衽一禮,隨後有些狼狽的扭頭就出了房門,左護法見她神色不對,根本不敢問這是怎麼回事,跟著一路蹬蹬下樓去了。
一邊走,左護法還忍不住低聲道:
“教主,總舵別說明天了,就是後天也湊不齊一千兩黃金啊!”
芩墜玉冷哼一聲,狠狠道:
“兩百兩黃金總有吧,你去把殷嬤嬤抓來,那八百兩黃金難道還要好了她去?”
“啊,這…”
“我等本是邪教,欺男霸女不是很正常麼?”
“教主說的有理!”
不提老鴇預備跑路被生生抓回搶劫的哭天搶地,單說在左護法與芩教主走後,秦獨岸滿腹疑惑在瞄見地上那件眼熟的道袍時達到了頂點,又想到死黨剛才的反常,他腦子一熱,就衝進去了。
床前攤著是貼身的白色中衣。
帳幔一撩開,就看見漠寒很淡定的從一個人身上爬下來,手的動作還維持在拉扯開被子的動作上。
這被子一丟開,就能看到漠寒除了上身沒穿衣服,頭髮亂了以外,其他都整整齊齊。梁先生更明顯,身上的只是少了件外袍,也不知道芩墜玉見的到底是怎麼樣不和諧的鏡頭,還是她自己腦補過度,正好氣氛曖昧詭異,就一路歪到底了。
秦獨岸石化在那裡,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半天才聲音飄忽的來了句:
“嘿,哥們你是騙我家教主的吧?”
“沒騙芩教主,靈華公子確實早走了,但是如果她想到什麼我就不敢保證了。”漠寒若無其事的爬下床撈衣服,一件件穿回來,然後好心的戳了下僵硬的死黨,結果秦獨岸連動也不動的,被他一推就仰面摔了個四仰八叉,反倒嚇了漠寒一跳。
“喂?”
難道是梁先生點了秦獨岸穴道?
謝紫衣也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神色明顯是不豫的。
剛才左護法喊那嗓子時他剛剛低低笑語一聲‘來了’,伸手扯開被子罩住兩人時,也不知道漠寒抽了什麼瘋,忽然把他一推,一本正經低聲說“梁先生只是這樣肯定不像的,還是這般吧”,然後就飛快脫完了上身的衣服,直接把被子一裹,在芩墜玉故弄玄虛大聲說話往這邊來的時候,漠寒就莫名其妙的抓住他右手,抬起按在枕頭上,好像很認真的還調整了下姿勢,抓亂了頭髮,露出半個脊背,在芩墜玉進來的時候忽然翻身壓到他身上。
這戲都開演了,謝紫衣只能不動,等芩墜玉走後再跟漠寒算賬。
——然後秦獨岸這個沒腦子的就來了。
“你看我做甚?”謝紫衣不悅。
秦獨岸哼哧哼哧的從地上爬起來,漠寒立刻明悟誤會梁先生了,秦獨岸純粹是受刺激太大,不應該啊,剛才寢室裡還說要找九頭牛來拉他,怎麼這會?
還沒想完,秦獨岸已經扯著漠寒到一邊去了。
“這不是他真實長相吧?”
“呃,不是。”漠寒其實想告訴死黨,無論他們說多麼小聲,絕頂高手的耳力你懂的!
“他到底有什麼好啊?你丫不要這麼快給我上演限制級畫面好不好?”承受力不是給人一下就直捅下限的,這對心臟不好=皿=
“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那就是長得好看了,你抽了呀,長得好看的美女哪裡沒有。”
“瞧你說的,我認識梁先生的時候他就長這樣。”
“他到底給你吃了啥,九州的迷心丸還能影響現實?”
“陳墨!”
“…我懂了。”
秦獨岸看漠寒的眼神就知道這個話題是不能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