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統統沒有名氣,也不知道武功路數,殺手是不能出名的,總得被人摸不透猜不著才安全,所以連疊恨樓的樓主叫啥名字,江湖上也沒人知道。
酆都教芩教主比武招親的事,估計九州武林中沒一個是不知道的,她的夫婿會是哪一個,事先還真不好說,不過這是主線劇情毋庸置疑,猜測一,其實九州系統早定下了芩教主的夫婿就是那個人,但福兮禍之所伏就是一定要那人死在這回,至於二嘛,可能要死的不是哪一個人,而是“芩教主夫婿被人所殺”這個事實,那這就看哪個特別倒黴了,爭來搶去把自家小命給斷送掉。
謝紫衣是不可能被主線劇情牽著鼻子走的,不得不做沒錯,可是怎麼做,這中間大有文章可為。
他索性就不自己動手,去疊恨樓找殺手,不也是完成任務?
當然疊恨樓的馮總管,上次臘八節那天跟芩教主難兄難弟一起接到帖子的那位,就有點目瞪口呆,這筆生意當然是要接的,開玩笑,也不敢不接啊。不過謝紫衣指名了要去疊恨樓做的生意是殺死芩教主的未來夫婿——喂喂,比武招親還沒開始,根本就不知道最後贏的那個人是誰吧?
難道是喜歡芩教主?喜歡自己上擂臺啊,誰還能打得過他?
噢,不,有可能是系統限制,比如不能娶親,又比如自恃身份,不屑於那些江湖年輕一輩爭這個名頭,馮總管一想謝紫衣那個排場,覺得肯定就是這個理了絕對沒錯。
在酆都教總舵殺人,這難度說低不低,說高不高,不是完成不了,主要得不惹人懷疑,疊恨樓雖然也算很有名號的,可惜見不得光,得罪酆都教,惹來報復還是挺得不償失的,料想也不會有啥高等級的NPC卻爭搶這個,某某派掌門或者某某幫主,年紀都不小了,就算心裡肖想,礙於面子也不可能上擂臺。馮總管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事關謝紫衣,不可不謹慎,就用秘密渠道上報了樓主。
結果疊恨樓的樓主傳密信過來,只有一句話,說已經派人去聯絡了,這件事情,就不用馮總管再過問。且不說那位總管甩掉燙手山芋喜上眉梢,轉過頭來琢磨芩教主與謝紫衣的八卦,唉,只能自己自娛自樂啊,不能爆給江湖小報什麼的,這就是幹殺手這行的悲催。
於是事情就成了漠寒看到的這一幕。
“你是說,你去找殺手,那邊回覆的暗號說,只要有人肯在酆都教鳴翠館裡花八百兩黃金買下頭牌,當天夜裡就能為你去殺那個…”漠寒說著很是汗顏,太對不起最後那個上擂臺來的一筆春秋肖遠嵐了,“那要是我不小心贏到最後呢?”
話一出口,漠寒就後悔了,果然謝紫衣冷冷瞧過來:
“道長是武當高徒,如何能娶芩教主,自然是做不得數的。不過——若你對那位教主一心一意,想再去爭取一下,我也不介意讓你掉一級。”
漠寒連連乾咳。
謝紫衣收回目光,又若有所思。
“那梁先生也不知道,會是…靈華公子?”
“起先自然是不曉,不過一來這房間裡聽琴,便看出來了。”
“咦?”
謝紫衣站起來,從地上撿起外袍,也不怎麼嫌棄酒漬,直接就披在身上,從這點上漠寒立刻就知道,謝紫衣這次出來絕對是獨身一人,不然有條件的情況下,他不至於不換衣服,還能不暗暗高興,這種竊喜剛冒出來,還沒怎麼估量下一步,就聽謝紫衣解釋道:
“大凡琴藝高絕者,與武林高手同樣,手上功夫不能差。”
絃樂要能撥動得空靈自如,舉重若輕,手腕要高懸,手指要有力,不然這效果就差了一個層次。謝紫衣一見靈華公子彈琴的動作,就已經確定對方是個級數不低的高手。定定看了許久,甚至看出對方是練偏門武功精於細小暗器或者短兵刃。
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