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威很絕對的道。
我想想也對,那石棺我們不是剛才從那條噁心死的地龍體內挖出來的嗎?
“如果你確定是三天前,那就和後山那具有著脫不開的干係了!”師父沉著臉,看著我道:“陽妹仔破那積怨地就是三天前,積怨地一破,後山藏陰地無怨氣可吸,就算是破了風水了,所以那面具估計就是因此才跑出來的。”
“不可能,它被封在真空防彈玻璃裡,又隔著幾千里路,怎麼可能和懷化這裡的一個死了二十幾年的人有關!”袁威顯然對於我們這裡發現的事早有調查,搖頭解釋道。
這對於袁威這種人可能不信,但聽師父一說,我就知道必定是的了。
裝面具的石棺被挖出時,屍骨無數,可靈體卻無怨氣]而中隊具被輪死並且碎屍的女老師和一直重複死亡瞬間的雅清都應當是怨氣極重的才對,可她們的怨氣卻不知所蹤。
從些可見,這兩具石棺之中必定有著必然的聯絡。
“那還等什麼,我們這就去開棺吧!”我腦中只要一想到那奇怪的呼喚聲,就心裡一緊。
可長生拉著我的手就是一緊,朝我小聲地道:“那棺不能開!”
“你不懂!”我瞄了他一眼,心裡癢癢得很。
那種熟悉得好像從有血脈開始,就一直聽到了聲音,認誰都會不忍抗拒的。
“你能聽到,我也能聽到!”長生猛的朝我瞪了一眼,嚴歷地道:“你的眼睛上禁制,就是被這個給衝開的!”
“反正已經衝開了!”我心裡就是一煩,看著師父道:“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有禁制,師父你就不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我能看到那些東西不好嗎?”
“陽妹仔!”師叔猛的朝我大喝一聲,瞪了我一眼道:“等你再長大一點!”
“我夠大了″″”看著師父似乎受傷的臉,我心裡的怒氣一弱,低頭著輕聲道。
“你過來!”病床上的師父朝我一招手,輕笑道:“等你滿十八歲,我們就將這一切告訴你如何?”
“真的?”我心裡暗算,十八歲只有六年了,反正這麼些年都過來了,我也不怕這幾年。
“請黑先生再給張陽設下禁制!”長生卻突然上前朝師父沉沉地道。
我不解的轉身看著他,他身上的蠱我還沒問呢,這會他卻又要師父再給我設下禁制,這是怎麼回事?
師父的臉也是一沉,聲音突然嚴厲地道:“張陽是我的徒弟,用不著羅先生操心!羅先生現蠱術已至大成,本命的黑蛇蠱與本身同長,只怕過不了多久,黑先生就能不用靠借壽活著了吧?”
我心裡猛的一寒,雙眼死死的盯著長生,他身上的黑氣除了那黑蛇鱗片外,果然還有從外界引進來的黑線。
剛才在後山空地時,我的注意力全部都被他身上的蠱給引走了,並沒有往他借壽的方面去想。
“你?還在借壽?自己動手嗎?”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到。
借壽,養蠱,扎紙人。
這些秘術不同於我們以精血制符,無論這三樣中哪一樣,都是極奇損陰德的一件事情,用這些方法的沒有幾人得以善終。
長生以一本就要夭折之身,卻總佔其三,這是準備燒盡萬世之壽嗎?
被我一問,長生只是將頭一低,沉沉的不說話,雙拳握得緊緊地。
苗老漢這時卻不樂意了,將我往後面一拉道:“你這妹仔當真不知道好歹,如果不是長生,你都沒命了!你以為樹蠱就這麼好解?湘西那些老傢伙專門為你出手,你以為就黑瞎子給解得了?”
本來我是很反感他拉著我的,可聽著他的話,就是一愣?
湘西那些老傢伙專門為我出手?這又是怎麼回事?
“夠了!”師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