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你的糯米漿吧。那小胖子快點幫忙啊!”
“哦!”
小白原本是瞪著眼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磨建木磨的。聽苗老漢這麼一說,立馬手腳並用的朝著桌子上爬,似乎想幫忙。
“你去幫我看著一點長生吧!”我朝他笑了笑,有時想不通一開始我為什麼會不喜歡這個小胖子。共巨廳技。
“好啊!”小白立馬高興的朝著糯米漿中一跳,走到長生面前戳了戳看了看道:“姐夫全身的肉都硬了,會不會已經死了啊?”
“小胖子別胡說!”苗老漢立馬朝小白大喝一聲,看著糯米漿道:“這是地獄三頭犬的毒啊,沒想到這東西也到人間來了。那個婉柔姐啊,你就沒什麼好說的嗎?”
“她是鬼差又不是閻羅!”我推著磨瞄了苗老漢一眼,沉聲道:“這地府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雖說我讀書少,但也知道連洋鬼子的書裡都寫著三頭犬是下面的東西,陽妹仔喲你怎麼胳膊拐總往外拐啊!”苗老漢對於傷了長生的四頭犬記恨不已。
我也可能理解,只得悶聲不響的推著磨,看著糯米漿慢慢的漫過長生的腿。
可推著推著,我就感覺好像全身的血都在叫囂著,又好像所有的力氣都使不上了。
“姐姐!姐姐!”
浴桶裡的小白突然十分恐怖的朝我大喊道:“你快停下來!”
“怎麼了?”我的眼睛已經發迷了,順著小白的眼神往下一看。
就見我手握著的建木磨柄上面已經滿是鮮血,而這些血順著糯米漿已然有一部分到了浴桶裡面,順著米漿的流動成了一幅十分漂亮的畫面。
“張陽!”王婉柔忙放開了師公,將我往浴桶裡一推道:“我來磨,你進去。”
“師公?”我依稀記得王婉柔好像跟師公有關係,就感覺頭上沉,然後就倒到了浴桶中了。
可我的腦中卻異常的清醒,聽到小白不停的問王婉柔什麼問題,可我就是聽不懂。
隱約間聽道小白道:“長生姐夫比姐姐大很多?他也是從石棺中長大的嗎?為什麼他姨都可以守著那個去陰間的湖了,還要讓長生姐夫住石棺啊?不讓他下地府就可以了啊?”
王婉柔回的什麼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聽著“長生姐夫”這幾個字就精神了一下,可卻也後濟於事。
這種半暈半沉沒有持續多久,我醒過來的時候,糯米漿還只沒到我的腰間,可已經換成了苗老漢在磨了。
一邊王婉柔的臉上沒是鬼色,而師叔幾乎是趴在床上跟狗一般的吐著舌頭喘氣。
“師公怎麼樣了?”我看著已經被搬上了床的師公和坐在床沿下十分無奈的捏自己肉玩的胖妞,輕聲的問道。
“秦老先生……”王婉柔眼神閃了一下,瞄了瞄邊抽著旱菸邊推磨的苗老漢道:“天羅是要用血祭的,這是古咒的風險之處!”
上古的咒語大多是以血為引的,導致現在我學的兇猛一點的咒語或是符文不是咬舌尖就是咬手指。
“所以呢?”我看著睡得深沉的師公,突然感覺自己也許真的是一個災星。
娘懷著我就被雷劈死了,師父也因為我被袁威威脅重傷而死,連師公都成了這樣子。
“關你屁事!”苗老漢似乎看穿了我,吧唧了一口旱菸道:“你以為他這麼多年呆在蠱林裡真的是好玩啊?這老不死就是在鼓搗這天羅術!”
“天羅地網傳聞就是上古時期黃帝最後打敗蚩尤所用的術法,從建木上引靈力,然後與地府之神攜手,將蚩尤靈體封印在了黃泉之淵!”王婉柔有點傷感的摸了摸頭上的簪子,輕聲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為什麼會當鬼差?”
我聽她這麼一問,突然就想到了魏燕,她為什麼會當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