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彈沒幾下,白霧裡面的何可卻發出一陣尖悅的叫聲。
“備槍!”上校估計也聽到了那些聲音,猛的朝後邊大哄一聲,眼裡全是殺氣地道。
我心裡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外邊的窗戶旁邊已經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軍人,所有人的胸口都是一個大大的國徽,奇怪的是那些槍都明顯是有些年頭了的舊槍。
“張陽!我痛!”
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我,猛的感覺手上一冷,何可已經從白霧中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扯著我的手腕。
“嘶!”陰龍的身子半浮在空中,張著大嘴大力的吸著那些白霧,這會卻猛的張大嘴朝何可的那隻手咬去。
“張陽!我好冷,你抱抱我!”何可除了那隻握著我手腕的那隻手,其他的部分全部隱在了那團白霧中,明顯被陰龍咬著整支手都快斷了卻依舊不鬆手。
可我的手卻在她的手搭上的瞬間沒有了知覺,那是被急凍的感覺。
“開槍!”上校猛的大喝一聲,朝一邊的呂磊一擺手。
“慢著!”我知道部隊裡遇到的怪事肯定也不少,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對付這些東西。
如果這槍有用,何可的靈體被裹在那團白霧裡面,必定會受到影響。
“張陽,走!”呂磊一把將我拉開,可一看我的手卻瞪大了眼。
我手上這時已經覆上了一層薄的白霜了,何可的手還死死的握著我。
整個醫務室都回蕩著她尖細的聲音叫著痛,我將呂磊的手一甩,單手一個掌心雷就朝何可的手轟去了。
“張陽!”何可尖叫一聲,飛快的將手縮回了那團白霧之中。
“唔……”
她的手剛一縮回去,醫務室裡就傳來了一陣尖細的哭聲,明顯不是何可那種小女生的聲音,而是和那晚宿舍裡的哭聲一樣。
這時我顧不得其他是,掏出剛用自己血畫的那一張引雷天罡符,一念咒就朝對面那團白霧轟了過去。
同時“砰!砰!”的幾聲槍響在醫務室內響起,陰龍復又大大的吸了幾口白霧,身子一弓,頸後蛇鱗一展就撲到了我身上。
槍聲剛一落,引雷天罡符立馬就燃完了,一道巨大的閃電從窗子外邊閃了過來,醫務室裡所有的燈管全部都炸開了,那道閃電夾著天空中沉悶的雷聲一直穿透了整團白霧。
“轟!”
只聽見一聲巨響之後,整個醫務室的玻璃全部都碎了,地上一個深下去五六米深的大坑,而且還冒著濃濃的黑煙。
“你這是?”上校同志這會也被嚇了個夠戧,一把上前拉住我的手道:“你這是國家財產!”
我瞄了他一眼,陰龍嘶的一聲就從我脖子上昂著頭朝他嘶拉著蛇信。
“把你這條瞎蛇給拉開,要不然我就將他燉了蛇羹!”那位上校瞪了我一眼,指著陰龍大喝道。
“嘶!”陰龍朝他嘶拉了一下蛇信,兩個黑黑的眼圈直愣愣的盯著它,委屈的將蛇尾不住的拍打著我的臉。
握住它的尾巴,我稍稍安慰著它,將手上朝上一抬對著上校道:“你看我的手!”
那個被何可靈體握過的地方,一個發白的掌印,上面還留著一絲絲的白霜,這會在冒著寒氣。
上校臉色一變,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
我看他那樣子,就是還想對我抱怨什麼。想到他在門口訓呂磊的樣子,以及剛才他不管不顧的開槍,我心裡就一陣火起,將握著陰龍尾巴的手就是一鬆。
陰龍繞著我脖子朝上一盤,背後鱗片一嘩啦的豎了起來,獠著牙猛的嘶叫了一聲,從它嘴裡掉了一滴蛇唾在地上。
“滋!”
那一滴清液剛剛落地,地上立馬冒起了一陣黑煙,陰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