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訊息,不多拿點錢還當真對不住我那一下裝神婆啊!
禹金也不客套,不好意思的朝我們笑了笑道:“關於家父的事情,還請兩位多多擔待!”
我一看他那樣子肯定也明白是被我們誆了,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想讓我們緊緊口風當下也瞭然的點了點頭。倒也大大方方的朝他招手道:“剛好還有點事要問下你,你看?”
“裡面說!裡面說!”禹金朝他媳婦擺了擺手,帶著我和長生走到書房,臉帶了然的道:“是關於元付的吧?”
我看了一眼還有認真撫著白貓的長生,認真的點了點頭。
“兩位能將標本室的事情解決了,我就知道這事肯定藏不住的。”禹金朝我們笑了笑。指著椅子讓我們坐下道:“標本室從家父接手至少也有近二十年了,知道前面幾年為什麼一直沒有出過事嗎?”
我一聽這話心裡就瞬間來了火了,看著這禹胖子好像沒什麼心眼,原來心眼藏這麼多,如果剛才我們沒把他媽給整好,他還不說實話了。
“是不是元付做了什麼?”我抬眼看著他道。
禹金臉色發黑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據家父所說,以前每年到了七月半的時候,元付都會半夜開車拉著一個大箱子到實驗室,一個人呆上一晚。並且讓家父放開手去做事,說元家有秘法可保百邪不侵,那些年家父也沒出過什麼事。可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好下場!”
說到這裡,禹金復又點了根菸朝我們無奈地笑道:“也就是不放心,家父才會每晚到實驗樓走一走,可沒想到會出那樣的事!”
可我一問元付是不是給了他爸什麼東西,或是給他做了什麼。禹金卻搖頭表示這個不清楚。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從元家人這幾百年的事情來看,元付讓禹春去偷器官也不會光是做標本這麼簡單吧!
而且從標本室裡出現在那個東西來看,好像是長期以往的怨氣聚積而成的,我原本以為只是這六年才有這些偷器官的事,沒想到二十年前就有了,那麼以前的那些怨氣去哪了呢?
元家人好像和那個石棺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只要有石棺的地方,好像所有的靈體的怨氣都不見了,難不成這世界上還有靠怨氣為食的東西嗎?
想到這裡,我猛的轉身看著長生,卻聽見他懷裡的白貓大叫一聲,長生的手一下子用力過度抓痛它了。
“叩!叩!”
正沉默著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的聲音,禹金媳婦推開書房的門道:“門外有人找兩位小先生!”
還有人到這裡來找我?
我不解的走了出去,只見客廳裡姚老道和丁總兩人正站在門口。
姚老道一身仙風道骨。而丁總依舊一身中山裝儒雅得體。
而禹金他媽和媳婦都是弱弱的看著他們,臉面上都有點掛不住,雙眼不時的打量著自家的房子,好像這客廳裝不下他們兩個一樣。
這兩人的派頭我也算是見識過了,一般人看到還真有點自慚形愧,朝禹金點了點頭就和長生朝門外走去。
“喵!”白貓一見到姚老道就長長喚了一聲,滿眼的不滿意。
“走吧!”我一看到這兩人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事,直接朝外走道。
一直到了門外丁總的車裡,他們才表明來意。
高局已經將我家發生的事說了,他的意思是上面不讓再查,讓其他也不要去多事。
當然丁總在懷化雖說有勢力,但也沒必要為了那幾個人去得罪上面的人?而玉皇宮本來就是為上面辦事的,所以也不會太過於為難高局。師父也是個明道理的濫好人,不會過於較真。
所以說這件事如果有人還會去查的話,那就只有我這個任性的小孩了。
丁總先是安慰我,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