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白似乎十分樂意照顧年紀和體形都比他大可智商沒他高的周亮,歡快的應了一聲,就灑著腳丫子跟去開門了。
“開門做什麼?”我看著小白先將門後面的東西推開,然後跳起來扭動著門,就有點奇怪的道。
師叔終於一口將碗裡的粥喝完,指著周標道:“你以為我們住在醫院的大病房怎麼沒有人來拍門啊?”
我斜著眼有點疑問的看著師叔,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們有特權呢,可在走廊上罵的人還是不少啊?難不成另外有安排?
師叔指了指周標道:“這貨派了好幾個人在門外站著呢!”
這時小白已經將門開啟了,朝外面招了招手,然著歡快的拖了一個大紙箱子進來,又砰的一聲將門又鎖上了。
我看著跟剛才周亮吞下去一模一樣的紙箱又有一個被拉了進來,有點奇怪的可能著小白,這又是要鬧哪樣?
就見小白熟練的將紙箱上的膠帶開啟,從最上面掏出一大罐奶粉和一個一模一樣的奶瓶,啪啪的又朝洗手間跑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撐著手費力的起身,看著紙箱裡各式各樣的玩具零食,還有幾套嶄新的衣服,聽師叔的意思這周亮還是一次一次往復的?
“哇!哇!”我正想著,就見周亮已經將一大瓶奶給吸乾了,還不停的大哭,似乎還沒有吃飽。
周標看著心疼,想叫小白送奶進來,又擔心沒有泡好,自己又抽不開身,想叫我又想剛才的不愉快不好開口,只得瞄著周亮不說話伸手不停的拍他。
師叔忙朝周標擺了擺手道:“喝點就成了,要不然你以為他吃這麼多對身體好啊?呆會還有瓶子呢!”
“咔!咔!”師叔話音一落,就見那個超大的奶瓶在周亮的“鐵齒銅牙”之下,咔咔的咬成了碎片,跟著就跟吃薯片一般一塊一塊的吞了下去。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要又送一個紙箱進來了,周亮這種情況還真是週而復始的,而且每個階段還必須保持這個階段該有的生活習慣,當然他這種什麼都不能吃的不算。
周亮將奶瓶吃完之後,就開始啊啊的叫喊著了,然後瞄著周標就哭。
周標十分熟練的從紙箱裡抽出一個撥浪鼓給他,然後看著我道:“張小先生,你就直說周亮這種情況要多少錢,怎麼辦吧?你行與不行一句話,我周標絕對不勉強!”
我看著周標那急樣,呵呵一笑,指了指周亮道:“如果不給他喝奶會怎麼樣?”
“他會見什麼吃什麼,包括他自己!”周標朝我指了指周亮的手,眼裡一是傷心的道:“剛開始我不知道怎麼辦,就任由他哭,結果他將自己胳膊上的肉全部都咬下來了,只是隔一天手上就完全好了。”
“呃……”我看著周亮那樣子,這種情況完全是沒有聽說過啊,吃自己的肉?
還是生吃?用咬的?
這種詭異的事情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出來,不說痛,光是靈體的本覺都不允許肉身這麼做。除非那個時候在周亮體內的,並不是周亮自己的靈體。
這麼說來的話,周亮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我想到這裡,扭過頭去瞄著師叔道:“多久一個往復啊?”
“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而且還很準!”師叔朝我揚了揚他手裡的手機,十分高興的道:“比鍾走得還準!”
“一個時辰一個往復?”我看著周亮已經開始扔撥浪鼓,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抓了。
周標慌忙幫他穿上一身衣服,然後從紙箱裡面掏自己的塞給他,都是一些高熱量的東西,估計也是怕周亮吃不飽。
“不用睡覺嗎?”我盯著周亮那樣子,如果一天十二個時辰裡都是這麼週而復始的話,那還真是夠嗆的。
周標伸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