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北上的客輪,從此再無音訊。
“家主”這群屬下的頭領硬著頭皮開口說道“我們查到小週三天前曾買過同時飛往不同地方的機票,但是他一架航班都沒有上。”
“還有嗎?”戰樓嚴陰冷的目光掃視。
“然——然後就沒訊息了。”頭領硬著頭皮把話說完。
書房裡陷入窒息的沉默中,戰樓嚴不語依舊冷冷的盯著眼前眾人,而屬下們則低頭不敢看戰樓嚴的目光。時間像滯緩了一般,每分每秒都是如此難熬。終於戰樓嚴將目光收回,掃向桌上的一份檔案。
周晉,男,原特警警校特優生,十年前剛剛畢業就被高層委派臥底任務,期間不斷與其上線薛輕海聯絡提供Z系列情報,曾在五年前的一次剿滅Z家族行動中提供了關鍵情報,使警方行動取得進步性的勝利。但是由於隨後與其上線失去聯絡,曾經隱匿。在幾個月前,周晉主動與薛輕海的上線聯絡上並繼續提供Z家族的情報。
後面的幾頁林林總總詳細的記錄的周晉從初入警校到一週前在戰家的情況,但是戰樓嚴沒心思看,光是那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照片就讓戰樓嚴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再給你們三天。”終於,死一般的寂靜後,書房裡迴響起戰樓嚴低沉不帶感情的聲音。
“是,家主。”頭領冷汗連連的說完後終於如釋負重的帶著手下們離開了,家主不會給他們第三次機會,這三天內必須要把人找出來。
“阿西怎麼樣了?”戰樓嚴掐著太陽穴靠在椅背上問道。
“他的傷還沒恢復,沒有辦法幫你查人。”孫超然知道戰樓嚴要問的是阿西能不能工作,而不是傷勢。
戰樓嚴不語,看著螢幕裡不斷回放的畫面眉頭越皺越緊。停車場的監視畫面裡,薛亭禮被小周拉著走進來,但薛亭禮好像又反悔了似的要轉身離開,小週一步上前阻止薛亭禮。二人在說了些什麼後,小周又拉著薛亭禮走進車旁,這一次薛亭禮乖乖的跟在後面。要上車時,一個小弟路過詢問,短暫的交流後小周開著車載著薛亭禮離開。
畫面裡,小周和薛亭禮手拉手的畫面越發的刺眼。在別人眼中是小周拉著薛亭禮走,但在戰樓嚴看來他們就像是手拉著手一起離開一般。每一次看著薛亭禮踏上車的瞬間,戰樓嚴都在心中大喊:不要上去。但是薛亭禮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車邊,最後坐車離開。
“小周為什麼沉寂了五年後又和警方聯絡?”長時間的沉默後,戰樓嚴丟擲這樣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以孫超然的智慧又怎麼想不出答案,但是他不想說,因為那個答案是戰樓嚴最不願聽到的。
“你知道還要問我。”孫超然淡定的說道。
“周晉是警校的特優生,他臥底時的上線也是他的老師,四年前薛輕海被警方宣佈殉職後他就沉寂了”戰樓嚴自顧自的說道“幾個月前周晉又重新和警方聯絡上,而那時正是薛亭禮剛來老宅的時間。”周晉為什麼又重新和警方聯絡,答案呼之欲出,但孫超然依舊不語。
“周晉。”戰樓嚴兀自低語,眼中殺氣橫溢。誰能想到在老宅十年的周晉居然是警方的臥底呢!要不是他為了薛亭禮匆忙計劃反叛,應該會更隱秘的留在老宅中不至於暴露。
“警方那邊有什麼動靜?”武宵走進書房問孫超然。
“警方那邊只要沒有抓到確實的證據就不敢對我們怎樣”孫超然說道“雖然我們有被拍到與傑森交易,但只有照片的證據是不夠的,幸好我們這次把坦克也帶了回來才沒給警方留下把柄,所以警方那邊這次恐怕要不了了之。”
“周晉這小子,被我抓到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武宵憤恨的說道,自己的好幾個兄弟都死在了這次交易中。
“傑森的遺體處理好了麼?”戰樓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