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七月其他人似乎已經適應了聯盟的比賽節奏,大家都有著不俗的發揮,就連幾乎成為替補的沈詠思也是。與此相對的,是紀紜蝶越來越差的狀態。
至於今天為何發揮的這麼差,嗯,直接原因是昨天在學校考試,沒考好,目測要掛科……咳……
新年臨近,賽事告一段落,紀紜蝶終於有了喘息的時候。
那天是俱樂部放假的第一天,紀紜蝶獨自在自己房間收拾行禮準備回家過年,窗外飄著雪,不大,但也沒有停的跡象。紀紜蝶影響挺擔心雪下大了航班,她想要不要現在去看看火車票好了。
有人在敲門,她抬頭看去,是沈詠思。門是開著的,但他還是敲了下門以作示意。這還真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請進。”紀紜蝶不由得微微一笑。
沈詠思走進來的時候紀紜蝶還在疊著衣服,她抬起頭衝他笑了下,“自便。”
沈詠思四平八穩地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從容地問道:“考得如何?”
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考得如何……
這句話在紀紜蝶腦海裡無限迴圈,紀紜蝶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這是多平凡的一個問題啊,期末考試後,一個同學見了另一個同學,十有八成會問這個問題。
可對於紀紜蝶來說……
“快過年了我們不能提點開心的事嗎……”紀紜蝶顫顫悠悠地抬起頭,說道。
沈詠思看到紀紜蝶扭曲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然後他溫和地說道,“我覺得西方經濟學的最後一道選擇題選c。”
“……”紀紜蝶腦袋裡一根弦崩斷了。
“沈詠思……”紀紜蝶磨著牙說道,“你是來找茬的嗎?”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沈詠思笑得很恬然。
有的時候會突然覺得人設崩了或者其他詭異的亂入感,但轉念一想,他們其實真的就是在這個年齡,倘若沒有《英雄》的話,他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