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說你爸是個奸商?哼”。隨即,殷虹一臉不悅,陰沉著臉,怒聲抱怨道:“我就是搞不懂,為什麼我媽要對他言聽計從。我媽自己對他言聽計從也就算了,還教育我和我哥對他也言聽計從。她已經成為他的附屬品,還要我們也成為別人的附屬品?”
“什麼附屬品?你怎麼會這麼想?你大舅對你們可是好的沒理挑、沒話說。誰不希望自己有錢有勢的親戚朋友幫襯自己?怕的是別人不幫。我舅也挺有錢,我們還希望他能幫襯我們,可他只顧著自己發家致富,對我們壓根不理不睬。有人幫你,你就應該感激,你怎麼反倒怨恨起幫你的人?你大舅沒有幫你們的義務,是心裡有你們,才幫助你們。你這樣說,別說你舅舅、舅媽寒心,我一個外人都替他心寒”,盧敖極度不滿的埋怨道。
“我寧可窮,寧可餓死,也不想對他言聽計從。對一個外人言聽計從算什麼?現在想來真是侮辱,一輩子都抹不掉的恥辱”,殷虹氣急敗壞,惡狠狠的咒罵道。她稍作停頓之後,較為平緩的說道:“何況,我不會一直窮下去,我一定能憑藉自己的能力脫離貧窮”。
如論如何,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