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心理上的壓迫感是白霄的本能,即使面對兒子,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這男人還長著一張極具威嚴的臉,稜角分明,劍眉入鬢,鼻樑高挺,薄唇透著股薄涼意味,僅僅看一眼,也讓人生不起意思抵抗的心。
綿綿也不避開,靜靜的回視,冷漠的視線不像在看父親。
“睡醒了?”說著,白霄毫無顧忌的解開唐裝袖口上的盤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手臂,那瓷玉般的手臂似乎有魔力一般,讓人跟隨著他的動作而起舞,也沒想要等綿綿的答案,挑了挑眉,見兒子還站在那兒,“學罰站?”
兩個疑問,波瀾不驚,卻似隱含深意。
不問綿綿被綁走後的事情,甚至也沒問這段時間的去向,也許都沒問的必要。
接到白霄的示意,醫生隨即拿出一包白粉,將粉融在醫護人員捧著的容器裡,注入針筒後,拿著針筒似乎還猶豫了會,有些掙扎不安地緩緩走向他。
這一幕讓綿綿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場景太過熟悉,白霄的手臂在光線下露出的青筋似乎也清晰可見。
也不管別人的反應,綿綿死死盯著這個在白家並不算陌生的玩意兒,快速走了過去。
一把搶過還沒放置好的白粉袋子,捏了點放手上,果然猜的不錯,面上平靜卻止不住心理的駭浪。
是毒品!
64法則61為你打一個天下
“我平時怎麼教你的;毛毛躁躁像什麼樣子!”白霄蹙眉冷然,若是以前他不會這樣苛責;但現在大兒子不但是他要得到的人更是他選定的繼承人。
“抱歉;父親;下次我會注意。”還是不變的稱呼;父親;多麼陌生的詞;從沒因最近父子有些親近的關係而所有改變。
白霄責備的話,也凝噎在喉間說不出口。
兒子很恭敬;但這種恭敬他不需要,甚至覺得諷刺。
比陌生人也不枉多讓;他無法忍受被展機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綿綿深意看了眼白霄,默默垂頭望著手中的白粉包。
嚴格說來,這是杜冷丁,一種使用過量才會成癮的毒品,可用於醫學鎮痛。能夠短時間裡讓患者減輕痛苦,起到一定抑制劑的作用。
而這種抑制劑,一般情況下,不會對一個普通傷病的人使用,因為它具有一定成癮性,屬於高危醫用藥物,除非是重傷或者晚期癌症,為了減輕患者痛苦才會考慮使用。
癌症?
綿綿似乎想到了一直以來忽略的事,從禁…書給他的記憶中,他記得前世白展機在最後的彌留之際還是收集著有關白家的訊息,當時就有一條,白霄病重,肝炎惡化進行多次搶救,據可靠訊息早就成肝癌。
雖說訊息大多是以訛傳訛,但以白霄的做事風格,為了穩定人心,發生什麼糟事也只會放百分之五十真實性的。
真實情況可能嚴重的多。
表面上好像是向兒子示弱,而實際上只是在掩飾自己真正的病情?
'白霄他是為了讓你同情還是什麼,我怎麼就看不懂?'那個鬼神般的男人也會使用這種低段數的招數嗎?讓綿綿同情還是內疚?這太不符合平時白霄的作為了,禁…書相信,若白霄想讓綿綿愧疚擔心,有更多不著痕跡的方法,而不是那麼明顯的。
'我說過,我等的很久了,現在他快被我逼瘋了!'一個人壓抑太久爆發出來,可不會那麼理智了,而不理智的白霄,才是最大的弱點。
綿綿不欲說他真正猜出的可能性。
心理真正擔心的,即使禁…書他也不想解釋,潛意識裡,白霄是屹立不倒的一座山,巍然不可撼動。
白霄這個被眾多人幾乎神化的男人,的確還就是做了這麼一眼就看穿的伎倆,陰謀是對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