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照顧麼?”巫沁月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紅的攝人心魄的眼眸,低低一笑,帶出傷口更多的鮮血。“這一爪沒刺下去,就當我還了你的救命之恩吧,從此我們兩不相欠,各走各路。”
所有人都可以懷疑她,但是唯獨他不可以,因為他也是愛她的吧,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但是他參與在內的這場陰謀和圈套終究還是傷透了巫沁月的心。所謂的朋友,姐姐,友情,親情是那麼的脆弱,就好象一個七彩的肥皂泡,一戳就破。
巫沁月身體倒下的同時,兩滴淚水自緩緩閉上的眼角飄灑空中。 朽木清澗抱著她蹣跚而行,她絕情的話語和嚴重的傷勢如同利刃一般絞殺著他的心臟。修長消瘦的身影,像以往那樣挺直了脊樑,但是卻散發著濃濃的悲傷。
他是為了沁月好,如果先跟他們回去,四十六室也好,總隊長那裡也好,總歸還能周旋,愛慕她的黑崎真川也不會任由她被處死的。可是一旦今天她逃走了,那麼就等於坐實了她是瓦史託德的懷疑,再無其他辦法可行。
——這是他第一次深深痛恨起來所謂的朽木家的責任和規則。為什麼這沉重的一切都需要他來揹負,甚至為此不惜傷害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像沁月那樣瀟灑而恣意的為自己活著,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宣之於口的期盼;以及永遠無法企及的夢想。
~~~~~~~~~~~~~~~~~~下面是笑話的分界線
。真央靈術院裡;山本老頭指著黑板上〃撲朔迷離〃這幾個字對市丸銀說:〃你來解釋一下這個成語的意思。〃
市丸站了起來;對著黑板擠了半天眼;最後無奈地放棄道:〃看不清楚。〃
〃坐下;〃山本老頭說;〃你答對了!〃
朽木清澗訂婚
雖說是要受審,結果只是草草止住了腹部的傷口,四十六室就下令把戴著手鍊腳銬的巫沁月關進了完全由殺氣石鑄成,隔絕一切靈力的宏偉的懺悔宮裡面。罪名是死神虛化,因為在卯之花烈給她治療和檢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所謂的虛洞。
——眾隊長不禁開始後悔, 是否巫沁月所說的都是事實,一切都緣於她奇特的體質。但是事情已經鬧大,如今已無法挽回了。山本總隊已經上報了四十六室。(因為巫沁月當十一番隊的隊長也是由他推薦的,出了問題他自然也要承擔首要責任,他這樣可以把自己的責任減到最小。)
“叮,叮,~~”不知哪兒傳來水滴落在石頭上的聲響,在冰冷的,陌生的的、沉甸甸的;不透亮的懺悔宮裡面迴盪。
巫沁月跪坐在斑駁的牆壁前;指尖撫過凹凸不平的牆面,眼神沒有焦距。或許對於普通的死神來說,被關進懺悔宮就意味著失去靈力和逐漸虛弱,而靈力的流失對身具巫力的沁月來說,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身體上的傷口還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著,心裡的傷痕卻不是那麼容易抹去的。她和朽木清澗剛剛萌芽的愛情幼苗,還未來得及成長,就在這嚴酷的寒風驟雨下幾近夭折。
如果巫沁月真的要逃,這精緻堅固的牢籠是擋不住的,只要她鋒利的指甲輕輕一劃,束縛自己的鐐銬就會紛紛落地,由殺氣石鑄成的堅實欄杆和牢房也只是一個笑話。(除了由浦原喜助特製的摻雜了其他礦石的項鍊)
“小介,你來了。”巫沁月的眼神慢慢聚焦,看著明明空無一人的某處,淡淡說到。聲音聽不出喜怒。
藍染去掉了自己的巫力結界,慢慢顯出身形,他手上拿著一管洞簫,正是巫沁月的武器——碧落。這是他冒著極大的風險,用鏡花水月催眠了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潛入十二番隊用一根模樣差不多的洞簫給調包出來的。
藍染看著巫沁月蒼白卻仍然難減其美麗的絕色容顏,看到她望向自己和碧落微微亮起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