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我們的小錯了。”
哈哈!那他們就安心的去玩耍囉!
蝶衣雖然滿心的志忑,卻依然將簡單的細軟整理成一個小包袱。
“大姐。你以後過的應該是餐風宿露的生活,這些珠花就送給我好不好?”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事實上,夏蝶霜已一把搶過原本蝶衣想放進小包袱內的首飾。
蝶衣只取回一支以純金打造,小巧秀氣、做工精緻的發醫,“這是從前我娘買給我的,讓我留著好嗎?”
夏蝶霜抬眼瞄了一眼,“那麼醜又那麼小,準你帶走!”
蝶衣依依不捨的再看了一眼房內熟悉的景物,雖然滿心不願離開,但她心知,早在她從父命做為沖喜新娘之際。她就無權再留在這個家中了。
所以,即使百般不願意,她還是隻能認命的任由二孃將她許配給所謂的江湖人士。
其實,她約略聽說了,她這次欲嫁的夫君哪是什麼行走江湖之人,他不過是因為夜探夏府失風被捕,二孃才想到以娶她作為交換條件,讓他帶她走得遠遠的。
但她一點也不在乎。
她的親爹都忍心將她許配給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作妾了,現下再嫁個宵小之輩又何妨?
她……早認命了。
“二妹,我能去跟爹拜別嗎?”蝶衣勉強收拾起紛亂的心思,“或許今日一別,我……再沒機會見到爹了!”
夏蝶霜明知自己的孃親千叮嚀、萬囑咐,就是不準讓蝶衣面見夏涑康,但她卻一點也不以為意,“好吧!不過,只能一下下。”
帶著蝶衣走進二孃……不!應該說是她的親爹孃的房內,一股濃重的異味瞬間襲上來,她不禁疑惑的輕移蓮步,走到偌大的床榻旁。
看著氣息微弱的爹親,蝶衣終究還是不捨的伸手輕輕撫觸她爹微皺的臉皮,“您怎麼會突然老了這麼多呢?爹……”三個月前,她爹在書房裡召見她時。他的身體看起來還很硬朗啊!
但她已沒辦法思考這些了。“爹,蝶衣就要走了,這回女兒是嫁到天邊,恐怕很難再回來看您,您要保重……”小手輕輕滑到夏凍康蒼老的手上。
“雖然您將我嫁給張老爺子做妾,可我並不怪您……我相信您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張老爺子在當天就……走了……”她可以感到自己的心手緊了一下,她不禁狐疑的低下頭,望著正緊抓著她的小手的她爹的手,不解的繼續說:
“我沒怪爹,真的,爹……我懂得您不想看見我的心情……我……其實也好想娘……好想跟娘一起走……”
蝶衣覺得自己的眼眶有點溼溼的,她趕緊眨了眨眼,“不能哭,不然,等一下二孃又要罵人了。”
她試著想抽出自己被抓緊的心手,“爹,我走了,您要好好保重自己,我……走了……”
此時,門外傳來夏蝶霜不耐的嗓音,“大姐,你在裡面磨菇什麼嘛?我娘會等得不耐煩耶!”
蝶衣趕緊起身,以另一隻小手輕輕扳開爹親的手,“爹,我……真的要走了……”
突然,一樣東西塞入她的手心!
她不解的正想張口問,終於與她爹親的眸光相接觸。
蝶衣激動的正想說話,卻發現她爹的眼神中似乎寫著無盡的關懷與擔憂,也似乎在催促她快走。
感覺她爹將那不知名的東西塞入她的手中,在確定她握緊了後,她爹吃力的再看了她一眼,眼中飽含歉意與感傷。
“爹……”蝶衣忍不住再輕喚一聲。
條地,房門已被推開,夏蝶霜一手掩鼻,一手拉起蝶衣的小手,“還在磨菇!快走,否則娘要生氣啦!”
就這樣,蝶衣離開了她爹的房間,跌跌撞撞的跟著夏蝶霜奔進大廳,而在那裡等著她的是——她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