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動的搖著她的雙肩。
蝶衣被他搖得頭昏腦脹的,“可是……我不敢想……想多了我的頭、我的心……都會好痛好痛……”
“振作一點!”他單手抬起她小而尖的下巴,“蝶衣,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擔心……你爹其實並不是不關心你。他可能被人下了藥!”
下藥?!
蝶衣不解的看著龔耀武,彷佛他在講無字天書,而她完全有聽沒有懂。
他將小瓷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這不是治跌打損傷的藥,而是……”他深怕她會承受不住打擊,便不再避諱,將她樓在懷中,“這是一種產自西域的毒藥,能殺人於無形。”
蝶衣看著龔耀武,像是在看外星人般,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誰……誰要殺誰……”
龔耀武沒回答她,只是凝肅的瞪著小瓷瓶,“它的效力是一點一滴的累積,當一個人的理智全失之際,就可以增加藥量,讓中毒者在短短几天內暴斃,連仵作都查不出真正的死因。”
因為,他自己就是這種劇毒的受害者之一……
“我、我不懂……”她茫然的望著他。
“以我的推斷,應該是有人對你爹下藥以控制他的心智;再將你逐出夏家,殺害你爹,奪走夏家的家產。”而兇手會不會就是當年謀害他親爹的人?
他從沒見過那名女子,但據聞她生得十分美豔。
而那位夏家二孃的確生得妖嬌美麗,會不會她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追殺的殺父仇人?還是另有其人?
他不知道,但他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所以你一定要詳細的告訴我,有關你爹和你二孃的事……”他得想想法子,看看該如何幫她的忙,也幫他自己的忙。
蝶衣被他的話語驚嚇住,只能將她記得的點點滴滴全部告訴他。
但她在述說的當中,深深的感受到他想幫她的心,這樣她好感動喔!
所以,她忍不住依偎在他身畔,汲取他身上的溫暖,緩緩地道出家中的狀況。
“……原來你爹先前已冷落你好幾年,難怪你不覺得你爹有異狀……”她的情況跟他當年所遭遇的不相上下,看來,他倆算得上是同病相憐。
“你的意思是,二孃想害死我爹……”可她為何要這麼做?“她已經完全操控我家的產業,為何還不肯放過我爹?”
她不懂,也想不透。
“因為,他們是個龐大的組織,為了籌募足夠的資產來中原發展,他們不惜犧牲組織中的女人的美色與青春,在確定能奪取那倒黴的男人所有的財富時,他們才會將他送到閻王老子的面前。”當年,他爹就是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取走性命。但幸運的是,他早在幾個月而被他爹送到他師父那兒去學藝。
只是,一個年僅六歲的小孩懂什麼?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被他爹拋棄,以致心態變得十分不正常,直到他師父在無意間獲知他家所發生的慘事,才逼著他勤練武藝,以備將來有機會為父報仇。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蝶衣不解的望著他。
“因為……我也是這樁陰謀中的受害者。”他語氣冷例的說:“你的遭遇與我類似,所以我很能體會你的心情。”
只是如此而已,再無其它。也……不能有其它。
但蝶衣卻滿懷期待,“你會帶我回去救我爹嗎?”她緊拉住他的大手。
“我會將那群不法之徒繩之以法。”他的目光閃爍著必勝的決心。
“嗯~~~”她相信他。
另一方面,也更是滿懷想望,如果他們的遭遇相似,那他倆的距離就更近了,她跟他絕對會成為一對夫唱婦隨的夫妻。
一定會是如此的。
難捨
龔耀武帶著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