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狼狽的一次,也是他最感到羞恥的一次。
這平城是疏星國帝都的一道屏障,如果這道屏障被攻破,那麼下面的城池就極易攻打了,換句話說,就是可以長驅直入,直攻帝都。
所以,可想而知蕭朗墨接下來的戰鬥有多麼難打,而蕭皇雖然身在宮中,但是他每日都讓探子來彙報前線戰況,當他得知蕭朗墨在短短時間內,連輸兩大仗,而且帶去的軍隊還剩不到一半時,心中也是十分擔憂,身體日漸下降。
由於疏星國多年不打仗,百姓安居樂業,官員更是過慣了中飽私囊,安於享樂的日子,一聽說要打仗,紛紛丟了官帽,帶上家產出逃,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也正是因為這些守城官員的貪生怕死,才使得敵軍更加囂張,攻城更加容易,反過來這就給蕭朗墨他們帶來了不少麻煩。
所以當蕭朗墨來到葉城時的情景就是,到處一片荒涼,大街上沒有一個人,家家戶戶不是逃的逃,就是緊閉家門,月靈軍這次損失慘重,不少將士還收了傷,軍醫也在戰爭中犧牲了,眼下只有求救城中的大夫們了,可是街上的藥店不是空空如也,就是大門緊鎖。
雖然蕭朗墨貴為一國太子,完全有權利抓一些大夫,可是蕭朗墨明白,一旦他這樣做了,只會大失民心,使得百姓人心惶惶,說不定會引發暴動。但是那些受傷的將士要是不救,就會白白犧牲。
正當大家愁眉不展的時候,街上突然跑出一個小孩兒,正在追一個從巷子裡滾出來的一個蹴鞠球,結果由於那小孩兒跑的太快,跌倒了,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蕭朗墨見了,連忙跑過去,將小孩兒扶了起來,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他笑著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因為跌倒了,就哭呢?這樣太不勇敢了。”
大家從來沒見過蕭朗墨對誰這麼溫柔過,都一臉驚訝地看著蕭朗墨。
那小孩聽了蕭朗墨的話,果然停止了哭聲,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蕭朗墨,半晌,突然露出了笑容
“大哥哥,你是將軍嗎?”那小孩兒歪著頭,一臉天真地問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蕭朗墨笑著摸了摸那小孩子的頭,跟他平時嚴肅的樣子相比,完全全判若兩人。
“因為你身上穿的盔甲好威武哦!小虎長大以後也要做大將軍!”那小孩兒一臉得意的說道。逗得蕭朗墨盒身後的將士哈哈大笑。
“小虎,小虎。。。。。。”正在這時一位婦女的聲音從巷子裡傳了出來。
“娘,我在這裡!”那小孩兒大聲回應道。
那小孩的母親原先聽到小孩的回應聲,一臉欣喜的從巷子裡跑出來,可就在看見她的孩子被蕭朗墨抱著的時候,就像看見了魔鬼一樣,連忙跑過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哭著一邊給蕭朗墨磕頭,苦苦哀求道,
“這位將軍求求您放了我的孩子吧,求求您了!”
“大嫂,你先起來吧!我沒想傷害你的孩子,只是他剛剛跌倒,我把他扶起來而已。”蕭朗墨無奈的笑了笑,將那孩子放了下來。
那孩子連忙跑到他母親的懷裡,笑嘻嘻的說道:“娘,大哥哥是好人,剛剛小虎跌倒,就是這位哥哥扶小虎起來的,小虎沒有哭哦!大哥哥對不對?”
那小孩兒,一臉天真地朝著蕭朗墨笑道。
“對,小虎很勇敢。”蕭朗墨笑道,剛準備用手去墨那小孩兒的頭,卻又縮了回來,畢竟這裡的百姓看起來對他們戒備心很重,要不也不會偌大的城裡沒有一個人影。
“將軍謝謝您。”那婦人有些怯懦的笑了笑,將眼淚擦乾,便抱著孩子準備離開了。
“大嫂,等一下!在下還有一事想問問,不知可以嗎?”蕭朗墨看著這對母子離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來,也許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