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龍宇寒輕輕的颳了一下柳知離的嬌俏的鼻子,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痕,笑著狠狠命令道。
“還有這麼多人在這兒,真是不知道羞!”雖然柳知離是笑著說的,但是臉上依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母性的光輝,讓人覺得暖暖的。
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這氣氛感動,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而一直守在身邊的端木清,看見柳知離這麼高興,心中也由衷的感到欣慰,羨慕,目光瞟向站在龍宇寒身邊的流雲,卻發現流雲此刻正看著自己,端木清連忙裝作沒看見似的,扭過頭去,臉卻在不經意間早已紅透。
“哎。。。。。。。真是世態炎涼啊。。。。。。。連救命恩人都不知道說聲謝謝。”
正在眾人沉浸在這喜悅的氛圍中時,一陣極不和時宜的哀嘆聲響起。偌大的房間頓時又陷入的尷尬的,寧靜的氣氛。
眾人紛紛扭頭看去,說話的正是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的蕭朗墨,此時正一臉委屈的玩弄著手上的玉扳指。
而柳知離和龍宇寒的視線也幾乎同時看向蕭朗墨,柳知離看著坐在椅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的蕭朗墨,雖然臉上含著笑,柳知離卻總覺得那笑背後隱藏著什麼讓人心痛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柳知離也不清楚,但是僅僅憑著他救了自己和肚裡的孩子,都應該暫時放下成見。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正當柳知離開口準備說聲謝謝的時候,龍宇寒率先打破了寧靜。
一雙劍眉微挑,一臉不悅的看著蕭朗墨,那一臉嫌棄的表情,好像看乞丐一樣。
“我有那麼勢利嗎?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客氣,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在她還沒恢復的這段時間由我來照顧。”蕭朗墨忽然指著靠在床上淺笑著的柳知離,斬釘截鐵的說道,那語氣那表情就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在對著自己的父母撒嬌說自己就要那塊兒糖一樣。
柳知離頓時無語,無奈的犯了個白眼兒,這傢伙果然沒自己想的那麼善良。
“不可能!”蕭朗墨話音剛落,龍宇寒就一口否決了,蕭朗墨對柳知離的心思,他怎麼不知道,所以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寒王的話先不要說的那麼絕,皇后娘娘的胎是保住了,但也只是暫時的,若是沒有我的靈丹護體,本皇可不敢保證三日之後這胎兒是不是保得住。”
說著蕭朗墨悠悠的端起桌上熱氣騰騰的茶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怎麼看怎麼欠打。
果然聽了蕭朗墨的話,龍宇寒不再說話,只是臉色比先前更加難看,一雙凌厲的眸子散發著深深寒意,緊握的雙手,指骨發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柳知離看著囂張跋扈的兩個人,暗歎了一口氣,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握住龍宇寒緊繃的手背,龍宇寒向來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如今蕭朗墨居然拿她和胎兒的性命威脅他,龍宇寒就是想現在殺了他也不能,這讓柳知離的確不得不佩服蕭朗墨的心機。
但是看向蕭朗墨的眼神卻是冰冷的,雖然蕭朗墨救過她還有她的孩子,但是她不喜歡別人帶有目的的為她做任何事,她也不想欠他的,她寧願一直討厭他。
只是這人偏偏喜歡先做一見讓你厭惡,憎恨道想要對他八經抽血的事,然後再做一件讓你感動,活著給你恩德的事。
半晌,蕭朗墨見龍宇寒依舊沒有反應,拍了拍纖塵不染的黑色絲袍,優雅的起身,漫不經心的說道,
“既然寒王這麼不在乎自己皇子和女人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