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葉隨即回道:“我佛門在這天界西方自是不用說,信徒無數。而在天界之中,諸多神仙之中,倒有大多數是自我佛門出去的。只是在這人間界之中……”說到此,迦葉便不再言語。
佛祖微眯的眼稍稍睜開了少許:“且說”
迦葉略加遲疑道:“這”
佛祖厚重的唇慢慢開合道:“但說無妨”
迦葉立掌微鞠道:“遵我佛法旨”
迦葉娓娓道來:“雖然我佛法精湛,遠非道家所能比之,但道家自遠古之後,便流傳至今,根基已固,而我佛法雖然精深,但我佛門只在這西方固守,著實沒有道門在東方影響的廣遠”
佛祖思酌片刻:“可否將汝之小乘道法傳於東土之上”
似乎正中下懷,迦葉含笑應聲道:“如將我佛法傳之於東土之上,必可增加我佛門在東土的影響力。”
佛祖“嗯”了一聲。
“那你看由誰去東土傳播我佛門小乘佛法”
迦葉略微思襯了片刻,才道:“金禪子如何”
佛祖疑問道:“金禪嗎”
迦葉,出得大雷音寺外,不覺只感今日天晴氣爽,著實舒心的很。雖然今日烏雲蓋頂,眼看就要落下雨來。
只因自佛祖收下二徒金禪以來,可能因為金禪的真身乃是金龍,故而對其百般優待。從此自己這大師兄的位子便一落千丈。想要等一個機會。今日卻才來到
雖然已過了千年
兜率宮
太上老君處,我佛之第二大弟子金禪子,卻在太上老君的床榻之上側臥,雙眼稍顯迷亂且臉帶潮紅,手持紫金葫蘆正在一口一口地喝著太上老君的珍藏,據說是蟋桃會上,王母娘娘特意贈於老君的。老君雖不捨得喝,但今日卻拿出來召待金禪子,不為其他,只因這佛門弟子,不忌諱佛道之界限,與老君在五百年前相遇之後,便像一見如故一般。常來常往。每到兜率宮,必定小酌幾口,也不知是這王母贈的酒烈還是金禪子求一醉;每次不過二三盞便沉沉醉去。雖看出其心中有事,便金禪子不說,太上老君也不便過問。只是金禪每來,便讓其小酌幾杯,或而對弈兩盤。往往一盤棋局就可下個幾十年。
金禪子,自投身佛門以後,也不見其修行,只是在天界之中游玩,倒也認識不少好友。時不時與諸界仙神遊玩調侃,倒是滋潤的很,迦葉倒也告了不少狀。但佛祖可能因為這二弟子是金龍,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卻是沒有過問。就連金禪改掉名字自號金禪子佛祖都沒有計較諸多。
迦葉也不必問,徑直向兜率宮行去。只因在這天界之上,這金禪子最與太上老君說的開。任迦葉怎麼想,也搞不懂,堂堂一佛門弟子卻怎麼老是與道家混在一起。最搞不懂的是佛祖如來。怎麼任由金禪子如此。
迦葉趕至兜率宮時,金禪子已醉倒在太上老君處。太上老君似是早已料到迦葉會來;卻是早早地躲開了,卻派一個童兒在宮外靜候。不多時,迦葉便趕到。
想要喚醒金禪子,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扶起金禪子向西天騰去。
快到西天之時,金禪子似是有所感。酒力彷彿也慢慢過去。推卻迦葉,獨自向前騰去。迦葉暗自憤恨,急急趕上。
西天之上
如來授法,萬佛聽教。
迦葉立於左側,二徒金禪子立於右側。
我佛如來,掃視了下四周,只覺眾佛的注意力都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才開始說法。上至九天神佛,下至九幽鬼魔。娓娓道來,卻甚是有力度。想要分神的羅漢菩薩也不禁向那講法的萬佛之祖如來看去。或爾點頭贊同。或而皺眉,或而回味。一切,看起來是哪麼美好。
只是在此時,卻聞一聲鼾聲響起。還未回神,又是一聲鼾聲隨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