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發生關係前,他總是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迴旋。
“老公,快點……”安瑤嬌滴滴地召喚邢凱,自從他們因開機密碼差點鬧得分手後,安瑤再也敢追問他的意圖。
“哦。我查個資料馬上過來。”
邢凱開啟隱藏的資料夾,遊覽著一張張香豔的照片,他懷疑自己換上嚴重的心理疾病,因為不看邢育的裸。照絕對硬不起來。他真慶幸沒有刪除。
安瑤屬於身材比較標緻的女人,可是即便一個身材這麼好的女人展示他面前,他竟然毫無反應。反言之,僅看兩張邢育的圖片已令他血脈噴張。他承認這種行為既猥瑣又變態,但他也沒轍,人要臉樹要皮,他更不可能找心理醫生諮詢,無論如何,“公糧”還是要交的。
不一會兒
臥室內旖旎縈繞,安瑤儘量壓抑著一聲聲不受控制的呻。吟,邊吻著邢凱的耳垂邊提醒道:“老公,你去把門關上,讓小育聽到多難為情吖……”
邢凱汗如雨下,注視她嫣紅的臉頰,抄起她的脊背,緊緊壓入胸膛,他麻木地進進出出,卻怎樣也達不到他夢寐以求的高。潮。
“安姚,安姚,安姚……”他緩緩閉起雙眼,只有他知道,他呼喚的這個女人,希望看到他的幸福,卻不願意參與他的人生。
“我在,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
他抽回神智,一遍遍吻著她的妻子,心中充滿罪惡感。
沒人能拯救他的靈魂,也許他自己可以吧,他卻寧願選擇擱置不管。
第二天一早
邢凱收拾課本準備去上課,熱氣騰騰的早飯擺在餐桌前,從原來的一份變成兩份。
他心裡彆扭了一下,闊步走出屋門。上了車,車輪駛在靜謐的街道間,當他的余光中閃過一對身影的時候,他不由急剎車,倒回衚衕口。
“邢育!把手放下來!”他先是一聲吼。
邢凱正巧看到邢育踮起腳觸碰付嘉豪額頭的畫面,他一甩車門走了車,緊接著,狠狠一拳打在付嘉豪的顴骨上。
當付嘉豪仰面朝天摔倒時,邢凱才發現他額頭上一道棍子掄出來的紅腫痕跡。邢凱愣住,看到邢育另一隻手中攥著的東西——半截墩布杆。
付嘉豪無端端連續捱揍,再好的脾氣也沒法忍受,他跳起身,一拳打上邢凱臉頰,邢凱防範不及,踉蹌倆步撞上牆壁。
付嘉豪指向邢育又指邢凱:“喂!你們兄妹倆是野人嗎?為什麼都這麼暴力?!”
他只不過偷親了邢育的臉頰一下,邢育居然撿起棍子就打。而他這邊還沒緩過勁,邢凱的一記猛拳又衝過來,這對兄妹患有遺傳性狂躁症嗎?!
邢凱還沒開口,只見邢育掄起墩布杆又給了付嘉豪後腦勺一棍子,這一棍子打得太狠,直接給哥們打昏迷了。
“……”邢凱眨眨眼:“你幹嘛打他?”
“他打你。”邢育平靜地回。隨後,她站在街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很快與司機合力將付嘉豪架上車,邢育搖下車窗,朝邢凱擺擺手,笑著說:“哥,你去上課吧,我送他去醫院。”
“……”邢凱捂著疼痛的腮幫子,望向開遠的計程車,目瞪口呆。
29、當年那件猥瑣事
“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就算了,有必要出手這麼重嗎?”付嘉豪頭部纏繞著厚厚的紗布。“兇手”下手極狠,護士小姐告訴他,是否會造成腦震盪還有待觀察。
“我道歉。”
“光是道歉不行,我可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你得照顧我,照顧到醫生確診我沒事之後。”付嘉豪不驕不躁地威脅道。
“我出手有分寸,肯定沒打壞你的腦幹組織。”邢育篤定地回。
“小姐,你還敢說自己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