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兩腿之間,緩緩地坐在他一邊腿上。
邢凱一手環住她的腰,明顯感到她身子一僵。
“你在我面前脫衣服都行,為什麼不肯想想對我是什麼感情?”
邢育緊抿著唇,緘默不語。
邢凱扭過她的臉,咄咄逼人地問:“你天天跟小保姆似地伺候我,不是因為喜歡我?”
邢育無奈地嘆口氣:“如果你非逼我說喜歡你才滿意的話,那我就承認好了……”
“……”邢凱歪頭審視她,她彷彿受氣小媳婦一樣敷衍著他的脅迫。
“親一下行不行?”
“……”邢育下意識向後微仰,點點頭。
邢凱一手扣在她後腦勺上,將她臉頰推到自己唇邊,輕輕摩挲……
他忘了在哪看過這麼一句話——如果你想探究一個女人的心意,從接吻開始,扒掉她自我保護的外衣,滲入她的軀體,讓她赤。裸。裸地呈現在你面前,從害羞直至銷魂的尖叫,最終顯露無疑,或臣服,或一刀兩斷。
邢育的嘴唇又薄又軟,如果這細膩的觸感好比口中含了一片雛菊花瓣,那麼邢凱會把自己比喻成一陣狂風,寒風席捲在弱不禁風的花瓣上,看它如何躲避突如其來的災難。
然而,邢育並沒苦苦掙扎,任由他的舌頭揪扯著她的舌尖,似乎料到這一切遲早會到來,她已做好心理準備。
邢凱本想看她感情流露的一刻,自己卻先原形畢露了,他的手,探入他幫她蓋在身前的外衣裡,掌心蓋在內。衣外,壓著她軟軟的胸。
邢育吃痛地輕喊一聲,她這副還沒發育完全的身體禁不起他這麼揉搓,很疼。
邢凱指尖鬆了鬆,一翻身將她壓倒在床,撩開她身上外衣,並沒觸控她的身體,只是在欣賞。邢育在他大喇喇地直視下,本能地雙手疊摞,護在胸前,卻又被邢凱緩緩拉開。
邢凱嚥了咽喉嚨,她的胸型的確不夠丰韻,不過卻是小巧可愛,兩輪粉暈充斥在他的視線中,伴隨她紊亂的呼吸輕輕起伏著,令他不由自主地靠近。
邢育抬起手,遮在他眼前:“好了,我答應你的事已兌現,到此為止。”
“……”邢凱怎能捨得讓這道風景線從手邊溜走,他剝開邢育的手指,卻發現她把棉被蓋在身上,伸長一隻手臂抓住座機聽筒,她顯然不打算再配合下去。
“那不行,褲子還沒脫呢你……”邢凱胡攪蠻纏道。
“你差0。5分。”
“……”
邢育趁著他懊惱之時,從他身下鑽出,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她並沒有抱起衣服落荒而逃,而是當著他的面,一件一件重新穿好。
“你還敢慢條斯理的?你就不怕我衝過去撲倒你?”邢凱揉了揉憋悶的胸口,他不是不敢對邢育亂來,只是,說不好那種感覺,希望得到她的同意吧。
邢育淡淡一笑:“晚上想吃什麼?”
“吃你。”
邢育走到他的書桌旁,從桌底下的紙箱子取出一片光碟,放入VCD播放機,將音量調到最小,將一盒紙巾放在他枕邊,按下遙控器上的開始鍵,隨後關門離開。
瞬間,螢幕亮起,女的浪。叫,男的粗喘……
“?!”……邢凱這才反應過味兒來,靠,讓他自己解決?!她怎麼還懂這些?!
1997年1月26日
邢復國從秘書口中得知兒子英語考試拿了全年級第一名及平均分數84。5的好成績,邢復國終於捨得放下手頭工作,興沖沖地返回家。
一進門他就疾呼邢凱的名字,笑容堆在眼角,陽光燦爛。
邢凱算了算日子,快兩個月沒見到親爹了。
邢復國摸了摸邢育的腦瓜,欣慰地笑起,他相信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