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如果把持朝政的又是圖謀不軌之人,到時候又是一場腥風血雨,重蹈前朝覆轍。。。。。。
“對了。”想到這裡,她突然發現自己忘了一個人,“明初呢?趙明初,他在哪兒。”
“與太子一同失蹤。”探子如此答道。
“把前朝皇帝也一同綁走,想得真是周全啊 ;。”攥了攥拳,秦商努力想著對策。
“殿下。。。。。。”她在這邊正想著呢,門口一個守衛卻突然跑了過來,“軍。。。。。。駙。。。。。。駙馬。。。。。。”
“說什麼呢?”秦商站起身,推開身邊所有人徑自走了出去,只是一走出去就看到了騎在馬上一身戎裝的顧爾雅。
他出現不稀奇,他穿著戎裝出現也不稀奇,但他向來不喜歡穿戎裝卻穿了這麼正經的,官服一樣的戎裝,就不算正常了。好像是在為什麼儀式特意準備的這樣正經一樣。。。。。。
“走。”他向她伸出手。
雖然心裡有些困惑,但她還是沒有遲疑的將手搭在他的手上,任他將她拽上了馬,然後一起縱馬朝著宮門的方向趕去。離宮門的位置越近,她能看到的將士便越多。直到來到宮門前,她終於看到了一整支軍隊全副武裝的守在了宮門口。而聚集在此處的官員們,皆是臉帶驚疑惶惶不安。
似曾相識的場景,秦商似乎想到了什麼。
站在最前面的是林和希和李辰卿。三年過去 ;,他們二人一文一武,皆已爬到了高位身居要職。而現在,安京軍的上將軍林和希轉身面向眾人說道,“貴妃文氏弒君罪名已定,株連九族,現已處決。先皇遺詔,太子繼位。如今太子失蹤,應由皇次孫繼位。儲君雖年幼,國卻不可一日無君。待幼主登基,臣等懇請長陵長公主臨朝聽政,匡扶社稷,以正朝綱,保我祟朝江山昌平不起爭端。”說完,便朝著秦商俯身而跪,而緊隨他之後的還有李辰卿和一半以上的大臣。
曾經也有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在同一個位置說了一番意思不同,目的卻相同的話。此刻的秦商暫時無心去想文妃已被處決是怎麼回事,她終於想通了顏央等人的最終目的。所以,在面對剩下那些猶疑不定的人時,她只是下了馬,然後拿出玉璽和遺詔,平靜而又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先皇遺詔與傳國玉璽在此,誰還對皇次孫繼位一事有異議。”
她略過了自己臨朝聽政一事不說,只問誰對皇次孫這個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繼位有異議。誰又能有異議呢?有異議,便是大逆不道了。。。。。。
“臣等謹遵先皇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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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再說一遍?”待到所有人都在皇宮聚齊之後,秦商站在儀元殿裡,目光從他們每個人的身上掃過。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一切是不是聽錯了。
此次事件,黎家除了綁走太子及所有繼承人之外,再也沒有插手別的事情。而為了文家和柳知秋,不得不殺了趙衍的文珞早在幾日前就被秘密處決殺人滅口了,直到今日才對外宣稱定罪,只不過是拖延時間迷惑外人而已。顏央等人棋差一招沒有救到人,乾脆將計就計,只說是長陵公主下令處決了弒君的犯人,然後再讓她拿著遺詔和玉璽扶幼主登基,這樣看起來一切都是名正言順又理所當然。一切叛亂暴動已被鎮壓,今日的場景又很好的讓世人意識到,這天下還是姓趙的。
事情本該到此為止。
誰知。。。。。。
“你們說要我當皇帝?”秦商又問了一次,深刻的覺得他們每個人都已經瘋了才會說出這句話。
“殿下應該早就想到,如果讓尚在襁褓中的嬰孩登基,這天下遲早會重蹈前朝覆轍。”顏央直白的點出了她心中所想,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費周章拐彎抹角。想要把持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