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記不得了,只記著當時那個官老爺叫他。。。。。。叫他。。。。。希。。。希什麼。。。。”
“和希?”
“對對對,就是和希。”男子高興的看著手裡又多了幾張銀票。
“沒別的事了。”給了他足夠的封口費之後,秦商交代了一句,“切記,以後千萬不要再叫施錦這個名字,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記住了記住了!”歡天喜地的收了錢之後,見她要離開,那男子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又叫住了她,“姑娘!你可是認識那位和希公子?”
“他是我的。。。。。。”秦商還沒把“朋友”二字說出口,便見男子飛奔著進了宅院裡,沒一會又衝了出來,手裡多了一串沉香佛珠。
“當年那位公子與我換了衣衫後,也將這串佛珠落在了衣服裡。我看這佛珠很是貴重,就想著幫他先收著,等他來找。結果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他的訊息。若不是姑娘你今日提起這件事,我都快忘了這珠子了。”男子說著便將佛珠遞給她,“姑娘既然與那位公子相識,就帶回去給他吧。”
“謝謝。”本是一時好奇才出言詢問這些事情,秦商未曾想過自己還能給施錦帶回這個舊物,驚喜之餘甚至伸出了兩隻手去接。
只是。
“啪。。。。。”
她的手指離那佛珠明明只有一個指尖的距離了,佛珠卻在兩人遞送接收的瞬間突然斷裂,一顆珠子接一顆珠子相繼掉落在地上。佛珠有一百零八顆。人活一世,煩惱不過貪、嗔、痴、慢、疑。一百零八,正是代表了百八煩惱。整整一百零八顆,砸了一百零八下。砸的人莫名的心驚,甚至沒有人能立刻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待到回過神時,那一百零八顆珠子已經散落一地,盡染塵埃。
佛珠斷,佛緣盡,塵歸塵,土歸土。
“不就是佛珠斷了,您哭什麼?”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九九一邊撿著滿地珠子,一邊納悶的看著突然流淚的她。
“我。。。。。我哭了嗎?”秦商抬起手在眼上抹了一把,果然抹下了一手背的淚水。
“給。”撿好佛珠的九九數了數數目,確認是正好一百零八顆之後包在小布包裡遞給她。“咱們回去吧。”
“回去。。。。。。”無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秦商在接過小包裹後沉默了一會兒,直到心中的恐懼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淹沒至窒息。
“回去!”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堅定起來,“回安京。”
“什麼?”九九不明白她的意思。“那趙家呢?”
“這種時候誰還管他們怎麼樣。”抓緊手裡的小布包,秦商順著來時的路飛快的跑了回去,邊跑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解釋道,“我。。。。。我覺得我相。。。。。。相公要出事了。。。。。我要儘快。。。。。。儘快去鶊犁然後回安京。。。。。。”
“你相公?你相公是誰啊?”相較之下,九九跑的一點都不費力,而且看她這麼著急的樣子,抓著她的手便帶著她輕鬆的躍上房頂。
會輕功就是這一點好。秦商任她帶著她掠過郯憬城的諸多建築,平靜的答道,“就是我說的那個朋友。”
“啊。。。。。。”九九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還當你喜歡那個顏公子,其實你喜歡你相公是不是。”
“不是。”秦商想都不想便否認了,但也不知如何該項她解釋才好,只能先忽略了這個話題。
兩人回了趙府,正巧撞見了趙家二公子趙靜往門外走。這時的秦商還認不出自己的堂哥們,只能隱約判斷出他是趙升的兒子,便一把拽住了他,“你爹現在在哪兒?”
趙靜一愣,他知道她是父親的客人,但卻不知她身份。不過看她這副著急的樣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