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那就勞煩你幫我對他說一聲,我想見他。”說罷,看著少女告辭離去的背影,顧漾突然又改了主意開口喚住她,“秦商。”
“您還有事要說?”秦商回過頭納悶的看著她。
“我的兒子真的是個很任性的孩子。”說起這句話時,顧漾的眼中多了一抹秦商看不懂的情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在說起這個話題時,她的眼神才是最溫柔的,“我幾乎沒有親自撫養過他,放任他在中原長大。結果一個不留神,他就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了。我這個當孃親的管不了他,也沒有立場去管他。所以,我只能請你諒解他,不要輕易記恨他的所作所為。因為我總是覺得,今後你會成為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存在。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們成婚,我可是一年之前就從他那裡聽說了你的名字呢,塔勒。”
就算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麼,秦商也聰明的選擇了什麼都沒問,因為問了對方也不會說。而等到匆匆回了自己的宮殿,她的第一句話便是,“塔勒是什麼意思?”
屋子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由黎笙來回答了她,“那是鶊犁人用來稱呼自己兒媳的方式。你在哪裡聽到的?”
秦商沒有回答,轉身便去了顏央的屋子。敲門進屋關門,一氣呵成,然後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壓低聲音問道,“那個鶊犁王后是你的孃親嗎?”
也許是她的表情和語氣太過誇張而驚悚,顏央遲了片刻才答道,“我娘若是尚在人世,今年應該六十多歲了。”
顏央是清國公夫妻老來得子一事整個安京都知道,秦商愣了一會兒也覺得是自己誤解了。可是以她現在這個混亂的大腦,實在是很難立刻推測出顧漾所說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不是顏央的話又是在說誰?明明顏央長得與其有八分相像,而且自己與顏央也確實是在一年前相識。
迷茫的沉思中,她總覺得有一件事被自己忽視了,但卻偏偏想不起來。
“她說要見我?”聽她說完前因後果,顏央猶豫了片刻便站起身,“那你等我去見她一面,等我回來咱們就離開鶊犁。”
“好。”目送他離開之後,秦商也動身去找鶊犁王辭行。
“公主殿下。”又是剛巧撞見的五皇子圖爾熱情的朝著她招了招手然後跑了過來,但在看到她並沒有帶著黎笙出來後便失望的垂下了手。
“殿下,您很喜歡我的侍女?”秦商早已看破他的心思,但還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問道。
“是。”圖爾回答的無比堅定,然後又帶了些懇求的問道,“您能將她嫁給我嗎。她是我見
過的最美的姑娘,我覺得我再也無法喜歡別人了。”
“他沒有辦法嫁給你。”秦商努力的想了一個對這少年傷害最小的理由,“因為他在中原已經有了心上人,而且很快就要成親了。”
既不能告訴他黎笙是個男人讓他的心靈受到最大的傷害,又不能給他希望。她只能想到這一個理由。
“她的心上人是誰?”圖爾幾乎是立刻就關心起這個問題。
“是。。。。。。是顏央。”她說出了自己最先想到的名字,“就是昨日與王后交談的那個人。”
“原來是他。。。。。。”小皇子明顯有些失落,“你們中原人都喜歡長得比姑娘還貌美的男子嗎?”
對於這個問題,秦商無法回答他,只能安慰他幾句後便告辭去找鶊犁王。
“那她叫什麼,您能告訴我嗎?”圖爾突然朝著她的背影喊道。
“她叫。。。。。。琴瑟。”秦商再一次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首先想到的名字,然後不等他繼續問下去便匆匆跑開。
“琴瑟。。。。。。”小皇子站在原地默唸著這個名字,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