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決心,“大哥,您再不回家,秦爺又該生氣了。”
“我現在回家,他會打死我。”一想到回家的下場,秦陵已經打算一輩子抱著懷裡的柱子不鬆手。
“不就是一頓打嗎?您只要讓秦爺消了氣,他怎麼忍心打死您呢。”
“要挨你去挨,我才不去。”
主子一臉悲壯的緊抱柱子死也不放手,下屬使出吃奶的勁拼命的想把他拽下來,這場面真是比秦商平生所見過的所有場面都要精彩上幾萬倍。
“這真是我認識的那個秦大人嗎?”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第一次見到秦陵的樣子,陰狠無情的御史中丞在昭陽宮內與少師大人對峙的場面堪稱劍拔弩張。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啊。”黎笙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語重心長的對她解釋著,然後在扭頭一看那個畫面的時候又繼續笑了下去。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輸給他很丟人?”秦商默默的向身邊的顏央提出了這個問題。
當今天下,唯一一個正面贏過顏央的人便是當年會試的魁首,黎朝歷史上最年輕的狀元秦陵。這也是佔盡了天下美名的洵玉公子惟獨缺少狀元這一身份的主要原因。
“那我偷偷告訴你,”顏央朝著她眨眨眼,輕笑道,“我已經耿耿於懷很多年了。”
這句話到底是真的還是順勢哄她玩並不重要,秦商只知道自己瞬間便很沒出息的拍了拍臉,以求清醒一點。
而另一邊,九九似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愣了好久才衝過去隔在了秦陵和德福中間,“你們這是做什麼?”
“九公子,這是秦家的家事,您還是別管了。”德福努力的拽了一會兒,累的滿頭大汗,這才突然想起來身後那一群手下,不由吼了一句,“叫你們來是幹什麼的,快來幫我。”
“是!”一時間,至少有十幾個最壯的大漢衝了過去,瞬間就把自家的少當家從柱子上拖了下來。
“我不走。”沒有了柱子可抱,秦陵在被拖下來後便就近抱住了離自己最近的東西——九九的腰,恨不得將整個上身都貼了上去。
縱橫江湖多年,九九在一天之內先後被同一個男人摸遍了大腿和腰肢,即使江湖兒女再豪放,她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少女,片刻的愣神之後便羞得連耳朵都變得通紅,捂臉也不是,推開他也不是,連再甩他一耳光的勇氣都喪失了。偏偏另一個當事人滿心都想著不被抓回去這件事,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的舉動到底意味著什麼。
“嘖。”咂了咂嘴,秦商覺得自己無論是身為公主府的主人,還是身為“大哥”的小弟,都有義務為自己的同伴排憂解難。
“那邊的小哥。”她朝著德福招了招手,然後在德福困惑的走過來後神秘兮兮的附在他耳畔說了幾句話。
“原來是這樣!”德福聽過之後瞄了一眼那邊的情形,瞬間明白了現在的形勢,感激的朝著她點點頭,然後便急不可耐的衝著手下們吼道,“走走走!咱們走。”
“你跟他說什麼了?”黎笙不解。
“我說,”看了一眼終於鬆開手的秦陵和一臉緋紅的九九,秦商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他們的少當家其實是想留下來娶個壓寨夫人回來才裝作不想回家,他們要是想看到小少爺儘快出世,就不要在這裡礙事。”
“啪!”惱羞成怒的九九又是一巴掌甩在了秦陵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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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色漸深,見那個身影還坐在客棧外發呆,秦商忍不住湊過去看了看他微腫的臉頰,憋著笑問道,“大哥,你為什麼不想回家?”
“我現在這個身份,怎麼有臉回去。”用手指探了探臉上的溫度,秦陵忍不住撇了撇嘴。秦商本以為他接下來會說委身公主府一事,但聽到卻是,“我們一家上下都是匪賊,只有我這樣沒出息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