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三兩句話下去,徐長遠就把陳賢忽悠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不僅把所有事情一股腦的交代了,而且還屁顛屁顛的把李帆的秘籍給徐長遠看了,完事之後還是一副樂呵呵的表情。
直到陳賢被李帆懲罰之後,這才思慮起了不妥。秘籍之類的乃是一個宗門的根本,陳賢也是想到了這點,可這時候秘籍已經送出去了,徐長遠都已經看完了,這是想後悔也晚了。
為了平息李帆的怒火,陳賢就時不時的想上前討好。可李帆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面,可是一改之間和藹慈祥的面孔,直接就是橫眉冷豎。
沒事的時候就挑幾個小毛病,就讓陳賢面壁思過去。陳賢正是十二三歲喜動的時候,面壁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坐得住,時不時的就會忍不住偷偷溜出來。
不過這沒關係,既然你偷溜出來,那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懲罰的方式也很簡單,接著加量不就行了。跑一次加一天,跑兩次加兩天,看你小樣的還敢不敢。
短短小半個月的功夫,直接讓陳賢徹底舒坦了。每天看到李帆之後,那都是忐忐忑忑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給加上了幾天。
至於徐長遠,雖說也常常勸說李帆對自己徒弟別太嚴厲了,可是李帆完全每當回事。這老傢伙偷了自家秘籍,自己技不如人打不過他,也只能硬生生憋回去了。打不過這老的,還教訓不了小的麼。相出了心中這口氣,那柿子得挑軟的捏啊。
對於李帆的做法,徐長遠這個外人也不好橫加干涉,也只能時不時的打點野物回來犒賞一下受委屈的陳賢了。這秘籍看都看了,難道還能送回去不成。再說了李帆也打不過他,也就只能在心裡偷偷罵兩句,隨後也就由著他來了。
不過這秘籍雖說是到手了,可是總感覺好像那個地方有一層隔膜。也不知道是他內功執行的不對,還是缺了什麼關鍵訣竅。這掌心雷,他雖說能夠勉強用出來,可就是無法完全領悟。
徐長遠可完全就是按照這秘籍上練的,跟陳賢看的是同樣的秘籍。現在陳賢運用的,都比他運用的要好上一些。難道同樣的秘籍,還能看出其他的效果來不成。還是說,他的悟性資質加理解能力,連這麼個小孩子都不如?
站在李帆旁邊,徐長遠小聲的問道“你那小徒弟說的什麼小公子究竟是誰,他跟你打了什麼賭?”
“只是一時之氣而已,前些日子有位小公子看到貧道身懷巨資。有聽聞貧道在遠山縣略有些薄名,所以以為貧道的這些資財是從遠山縣百姓那裡騙來的,想要將貧道繩之以法。所以頻道就跟他打了個賭,賭貧道這些資財是不是騙來的!”
“貧道在遠山縣一向與人為善,從不曾騙人錢財。那位小公子自然是找不到什麼證據了。但是那位公子一看就是心高氣傲之輩,既然找不到貧道騙財的證據,現在八成是在街面上徘徊不定吧!”
“是這樣啊!”點了點頭,徐長遠笑著說道“道長的人品老夫是很清楚的,那這位小公子估計是有難了!”
看向一直閉目而坐的李帆,徐長遠張了張嘴想說話,但又悄悄地閉上。隨後幾次之後,終於忍不住問道“道長的絕學掌心雷的確稱得上是一部少有的奇功,先天之境就能夠修煉出宗師之能,果真厲害!”
看了看李帆,發現他沒有絲毫的表示之後,徐長遠皺了皺眉頭,隨後又輕聲說道“只是可惜,這秘籍似乎有些不妥之處,道長可清楚?”
徐長遠一直輕聲的說著,而一旁的李帆卻一直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在那裡雙目緊閉,就是不開口。
眼看李帆油鹽不進,徐長遠也只能無奈的搖頭離開了。等徐長遠一離開,一直緊閉雙眼的李帆,立刻就睜開了雙眼。悄悄望了望前面,發現徐長遠已經走遠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終於走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