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親著又水到渠成。
對於唐景玉而言,沒有莊夫人給的東西,疼減輕了些,卻也沒嚐到那種飄乎乎的滋味兒,等宋殊鳴鼓收兵從她身上下去,她悄悄舒了口氣。
宋殊聽到了。
心中湧起愧疚,不敢看她,一邊幫她收拾,一邊回想剛剛的過程。
她皺眉,肯定疼了,但沒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否則她會像第一次那樣推他打他,哭得滿臉是淚。他想親親她,緩解她的痛苦,希望她能像那晚那樣漸漸得了滋味兒回應他,但她不適地連這種機會都不給,小聲催他快點。
她不舒服,他再不捨,也只能草草結束。
到底該怎麼做?
總不能次次都用藥吧,對身體不好,哪怕藥性溫和。
穿好衣服,宋殊將閉眼歇息的妻子摟到懷裡,感覺她身體緊繃,過了會兒才放鬆下來。
宋殊親她額頭,不知該如何安撫。
她太嬌了,嬌得他如登極。樂,只苦了她。
接下來好幾日,宋殊都沒有再碰她。
不悅的記憶淡掉了,唐景玉開始彆扭起來。若剛結束前兩天宋殊動那種心思,她會害怕,可他一直不動,她又饞正事之前的親暱溫存。她也心疼他,這麼大歲數終於娶了媳婦,還得因為顧忌媳婦身體不能做新婚丈夫都想做的事。
這晚熄了燈,唐景玉靠在宋殊懷裡,小手動來動去的。
“阿玉。”剛剛嘗過葷的男人如何經得起撩撥,宋殊啞著聲音攥住她手,“別鬧了,睡覺。”
“你還沒親我呢。”唐景玉不依,仰頭親他脖子,哀怨地道:“成親一個月不到就厭了我嗎?”
厭了她?
他恨不得埋到她身體裡一直都不下去!
壓抑了多日的熱火一起翻湧而出,宋殊一把扯開唐景玉單薄的睡衣,湊了過去。
唐景玉軟了身子,抓著褥單小聲哼唧,如幼鶯初啼。
“阿玉,咱們再試一次?”宋殊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去碰,感覺那快要洇溼他心的水兒,心頭湧起一絲希望。
唐景玉也覺得空空的,加上她也渴望他,忍羞點點頭。
還是疼,雖然比前面兩次都輕了許多。
不能讓他看出來,她想他徹底享受一次。
唐景玉紅著臉抱住男人脖子,大膽地抬起腿,無聲邀請。
但她低估了自己丈夫的眼力。
宋殊愛憐地親他的傻姑娘,捨不得繼續,也捨不得出,惟有低頭親她,溫柔似水。
唐景玉既然要裝舒服,自然不能催他快點,只好隨他,沒想親著親著好像沒那麼難受了,只剩下一點被佔據的不習慣,然這種不適也迅速消失了。她開始搖頭,扭著身子躲他唇,躲著躲著又想勸他快點,卻是出於另一種原因。可她說不出口,忍著忍著忍不住了,自己都沒察覺她往下蹭了,主動吃他更多。
“阿玉?”
察覺小姑娘的熱情,宋殊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見她眉尖蹙著,像是難受,不知為何難受。才懷疑她不喜歡,又撞上她水濛濛的眸子,裝滿了渴望哀求。
“阿玉,阿玉……”
宋殊喜歡極了,一邊喃喃她的小名,一邊加快了速度。
徹底結束時,已是深夜。
宋殊滿足地咬她耳朵:“喜歡嗎?”興奮的像個孩子,得意的比高中狀元還輕狂。
唐景玉困極了,埋到他懷裡只管睡覺。
睡著睡著又被男人弄醒,起起伏伏間,唐景玉突然明白,太過心疼男人也不好。
之後的日子,如蜜里加了糖。
唐景玉發現宋殊還是個正人君子的,晚上再怎麼胡鬧,白日都很安分。但唐景玉最喜歡的就是他因她失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