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關才是活了兩世的‘老油條’,僅僅從她的隻言片語中就已經聽出了一些蹊蹺了,至於是非曲折嘛,他倒是對此感到有一絲好奇,可又不想踏入這個渾水當中,所以只好裝傻隔岸觀火了。
“前輩,你說的這些,晚輩並不清楚,可晚輩想慕容叔是靈臺宗的掌門,又是天陽子前輩的徒弟,想必因該不會害你才對呀?”關才適當的裝傻充愣的問道。
凌瑤疑惑的看了看關才臉上的表情,見並不像作假,於是心裡稍稍的放下了一絲警惕,回答道:“就是因為他是靈臺宗的掌門,又是天陽子師兄的徒弟所以才會算計於我,才會安排你在此監督我!”
關才一聽這話,隱約猜出了一些什麼,但沒有細問,只是“噢”了一聲,便不在開口說話,靜靜的站在凌瑤床邊,一動也不動。
“怎麼?難道你認為我是在撒謊嗎?!”凌瑤見關才不再作聲,還以為他在懷疑自己所說的話,頓時就感到了一絲憤怒,語氣頗為嚴厲的喝道。
關才看了一眼床上這個美貌女子的表情,然後搖了搖頭,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
因為在關才的心裡,認為這件事情的水越來越深了,如果多嘴了的話,還不知道會引出什麼麻煩,因此縱然自己再多麼的好奇,也不想去打探了,至少也要等到自己的實力達到赤尾之境再說。
“哼!看你這幅模樣,明顯就是不相信老孃所說的!”本來脾氣就屬於暴躁型的凌瑤,現在又被一個小傢伙給懷疑,兇狠的瞪了關才一眼,大聲喝道。
“前輩,並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您說的這些,似乎跟晚輩沒有什麼關係吧?”關才企圖繞開這趟渾水,表情非常淡定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被對方臉上兇狠的表情給嚇到。
“誰說沒關係了!假如你們的掌門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這樣一來不就對靈臺宗存在了一定的潛在威脅了嗎?”凌瑤瞪大眼珠子盯著關才,厲聲喝問道。
看著這個美貌的女子都豎起了眉頭,想必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這關自己的屁事啊?偽君子就偽君子咯,自己不也是一個偽君子嘛!真是的,在這裡大驚小怪!
關才一臉淡定的與床上這個眉毛女子凌瑤對視著,一邊卻在心裡腹誹著。
“怎麼?到現在你難道還想跟你說有沒關係嗎?!!”凌瑤見關才又不作聲了,感覺自己被無視了一樣,又氣憤的吼了出來。
唉!~~~都說女人是老虎,看來這句話真的沒有講錯。
關才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表情有了一絲變化,微笑著回答道:“這件事情,就算跟我有關係,可我也管不著啊!人家是一個超級大門派的掌門,而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弟子,分分鐘就可以找各種理由滅了我,我要是插手,那不是必死無疑嘛!”
關才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說什麼都不願意踏入這趟渾水,只要完成慕容雨哲這廝交給自己的任務,等待這個女人走出這座塔,到時候就天寬任鳥飛,你該幹嘛就幹嘛,哪怕是再陷入了昏迷都無所謂,只要別扯上老子就行了。
“我又沒說讓你去跟那個傢伙做對,而是······”凌瑤對關才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點。
關才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抱怨的想道,“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幹什麼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而且邊上又沒人,這不多此一舉嘛!”
想是這麼想,但關才還是老實的將頭低了下來,朝對方靠近了一些。
唉!~~~~~男人啊,就是這麼的“犯賤”。
將頭靠近了一些的關才,便聽到凌瑤小聲的在自己的耳旁說了幾句話,隨後就見他的臉色變了變,有驚訝,有疑惑,有猶豫,並且還夾帶一點點小刺激。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關才猶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