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惡毒。”
“你這混蛋可不要血口噴人。”濁世浪子也潑野地大罵:“我只是放出風聲,說是浪子所為而已,可沒人指明你風塵兩字,天下稱浪子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咱們成名的就有四個。”
“可借你的詭計白用了,回鷹谷的人已經證實我風塵浪子是清白的。”許彥方向前逼進,“現在,該你我兩人了斷啦!”
“你混蛋!你配?”濁世浪子跳起來:“你還不配替太爺提鞋,哼!太爺今晚就替你除名。”
“割雞焉用牛刀?”主人浪裡鬼憤怒地阻止濁世浪子撲出,舉步上前:“這混蛋擅自侵入,那將我浪裡鬼放在眼下?我要剝他的皮。”
陰手李奎知道許彥方深藏不露,卻不阻止浪裡鬼逞英雄。
浪裡鬼的武功,比起太湖三水妖差了十萬八千里,太湖三水妖也奈何不了許彥方,浪裡鬼怎行?
陰手李奎樂得看熱鬧,陰陰乾笑退至遠處作壁上觀,可知這傢伙是個夠陰險,胸有城府的人。
“你想做真的鬼嗎?”
許彥方泰然揹著手笑問,毫不介意已逼近至八尺內的浪裡鬼。
“你這不知死活的混蛋!”
浪裡鬼憤怒地咒罵著,衝上一記黑虎偷心鐵拳疾飛,竟然毫無顧忌地走中宮強攻,真沒把一個三流浪子放在眼下。
這傢伙本來就在濁世浪子面前稱老大,風塵浪子的名頭與濁世浪子相等,手底下能有多少份量?預計這一記快速兇猛的鐵拳,保證可以把許彥方打得半死,甚至會洞胸穿腑。
勝利永遠屬於沉著冷靜的人,許彥方不但沉著冷靜,而且神態輕鬆,浪裡鬼違反了兵家的大忌,善戰者不怒,善勝者不興。
砰一聲大震,浪裡鬼飛摔在廳門口,要不是門檻高有尺眾擋住了身軀,真可能滾出來天井外。
怎麼被摔飛的?連在一旁冷靜留心觀察的陰手李奎也沒看清變化。
“你,跟我去見回鷹谷的人。”許彥方指著濁世浪子沉靜地說:“以便確證我風塵浪子,不是擄劫女人的風流色鬼,你說過的,好漢做事好漢當。”
浪裡鬼被摔飛,濁世浪子並不感到太意外,那天晚上出其不意狹路相逢用鐵臂功下毒手,自己的手臂反而受了傷,已知許彥方的真才實學,絕不是浪裡鬼這種浪得虛名,卻又妄自尊大的人禁受得起的,但卻沒有想到,浪裡鬼一照面便躺下了,怎麼可能相差如此懸殊?信心一失,鬥志便沉落。
“去你孃的好漢!濁世浪子憤怒地大罵:“太爺哪有閒工大去確證你的清白?少做你的春秋大夢,少管太爺的閒事,滾你的!”
最後一聲叱喝傳出,案桌、交椅、茶具、燈臺……象暴雨般向許彥方飛砸,燈火搖搖中,濁世浪子的身影,消失在幽暗的內堂口內。
變生不測,誰也沒料到濁世浪子會用這種怪招脫身,許彥方剛抓住砸來的一張交椅,濁世浪子已經走了。
內堂幽暗,到處可以躲藏,如何去找?
“咦!這傢伙怎麼象個潑賊?”他放下交椅訝然叫。
“他是個機警精明的老狐狸,一看風色不對就抽腿,是暗算偷襲的專家;從不和強敵拚硬仗!”陰手李奎苦笑。
“他這種人,活的比任何人都長。比任何人都活得如意,他怎肯跟你去見回鷹谷的人送死?”
濁世浪子一走,乾坤雙惡陳家兄弟,也乘機悄然溜之大吉,穿天井跳牆而遁。
“難怪他只能和我一樣,在三流人物中鬼混。”他笑笑說:“他的鐵臂功,足以在一流高手中稱雄。”
“象閣下一樣真人不露相,不引起注意,活動方便無往而不利,不是嗎?”陰手李奎語帶諷刺:“這次金陵三傑請來助拳的人中,他就是最不受重視的一個,只分配他打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