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神奇的袖勁爪功施威,她倆早已驚得渾身發僵。
七妙香狐被剝光的景象,把她們驚得魂不附體,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唯一的念頭便是逃走。
怎逃得掉?假使他們不喪失鬥志,憑他兩的武功修為,二比一即使不勝,也可以製造脫身逃走的機會。
但她們卻一時心慌膽落,以背向知任由妖道宰割。
“又是兩個女的,妙哉!”水火真人努悅地叫,大笑著奔上察看。
“晤!不一樣的女人……”
水火真人到了範雲鳳的身側,黑暗中難辯面目,但半裸光赤的雙手和半露的酥胸,當然不是七妙香派的同伴。
溼淋淋的頭髮和沾滿泥漿的貼體褒褲也相當刺目。
不一樣也要捉,老道俯身抓人。
黑影乍現,無聲無息出現在老道身後。
老道號稱神仙,道術通玄,功參造化,竟然沒發覺身後有人接近,手剛抓住範雲鳳的光赤手膀,人還沒抱起,脊心便接了沉重的一擊。
“呢……”老道嘎中一叫,僕伏在範雲鳳身上,立即陷人昏迷境界。
是許彥方,來得正是時候。
其實,他早就暗中盯住了老道,老道追逐七妙香狐,卻不知道有人反盯在身後。
他鬆開老道的身軀,運指如風加劇老道任督二脈,急急剝除道袍,搜掉劍拂兵刃,拋掉八寶袋,老道便成了赤身露體,玩弄不出玄虛的凡夫俗子。
“你兩個丫頭真是不知死活。”他把兩位姑娘拖放在一起:“抓傷了督脈,你們想做廢人嗎?但願我能疏通,你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老道志在揭人,抓勁收發由心,僅制住了督脈,身柱失去探制而已。
沒有想象般嚴重,略用真氣推拿,兩位姑娘的禁制應掌而解。
“還不給我快走!”他將兩女拖起嚴詞叱喝。“再落在那些人手中,你們……要不,快去找璇璣城的三夫人或尤瑤鳳,記住,千萬不要說我在洲上。”
“我們不去找璇璣城的人!”範雲鳳淚汪汪地撒賴。
“你要帶我們走,你不走我們也不走!”
“我才懶得理你們的死活。”他憤憤地說:“你們不知道自己討人嫌嗎?”
“我知道你要找尤瑤鳳,人家是三宮主……”
“你……不關你的事。”他向七妙香狐躺倒處走去。
手一觸七妙香狐的耳下盼頸,他頹然放手。
摸了一手血,是從七妙香狐口中流出的,藏血穴的大動脈已停止搏動。
“她死了,內腑已被抽勁所震裂。”他向跟來的兩位姑娘說:“很抱歉,我不能掩埋她,搜尋的人隨時可到,讓他們善後吧!”
他扛起水火真人,向水濱急走。
兩位姑娘踉定了他,象是他的影子。
“你帶這妖道幹什麼?”範雲鳳忍不住追問。
“不要你管。”他答得乾淨俐落。
“該留給璇璣城的人救治……”
“叫你少管。”
“他是璇璣城的尚書宮宮主”。
“我知道。”
“你帶走他……是……是為了滅口嗎?”
“今晚的事,如果你兩人透露一絲口風,哼!我和你們沒完沒了。”
“這”
“透露出去,璇璣城的人也不會饒你們一莊一谷。”
“所以,我不怕你們透露。”
許彥方在一株大樹下停步,放下昏迷不醒,赤條條的水火真人。
兩位姑娘躲在一旁,可沒有勇氣面對光赤的男人身體,即使這男人已經不省人事。
“左面有犬吠聲,一定有村舍民宅。”他向左一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