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婷小心亦亦扶著他落坐,才靜瀾地在他身邊坐定詢問:“夫君,為何不願打理鋪子?”
“是這樣子的。”大家坐定後,阿真才遲緩說道:“因為殷銀,我心中有個結。”
知道他曾被殷銀遭踏過,蘇婷婷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掌,輕輕憐喚:“夫君。”
“沒事。”拍了拍嬌妻小棉掌,阿真把心中的結當眾講道:“我不想讓人說我吃軟飯,錢我自已賺,婷兒我自已養。”
“孫婿此話不妥。”太老搖頭反駁道:“你既然有做事,誰會說你吃軟飯來著。”
“唉……”重重嘆了一口氣,阿真搖頭道:“雖然是如此,可是我還是過不了自已心中那道坎。”回想殷府膳堂那一幕,他心中的想法更是堅定。
“太老,曾經我就是寄人蘺下。當殷銀死而復生的那一天早晨,老太君留我一起用餐,可……”黯然嘆一口氣苦笑道:“你們知道嗎?先後兩次我被殷銀打倒在地。第一次就是在早飯間,當我用筷起挾起一塊肉時,她對我射過來的那種眼神,直到現在仍讓我感到羞赧。那是一種充滿極度鄙視、髒骯、瞧不起的眼神。”
“夫君……”第一次見他如此哀傷,蘇婷婷的心亦樣難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地緊牽著他的雙手,默默給他安慰。
蘇淨揚咋舌了,無法相信愣看他道:“真哥,這個殷府也太摳門了吧,才一塊肉而已,不至於吧。”
“或許是我敏感吧。”輕拍了拍老婆柔嫩小手,阿真坦然道:“隨後殷銀就把我一掌摑翻在地。其實老太君對我很好,殷沌和淑貞也對我很好。可是好有什麼用,因為我不要讓人說我吃軟飯,所以我毅然離開了。”
太老臉泛黑氣,咬牙詢問:“這就是你離開殷府的原因。”
“對。”阿真點了點頭。
“那第二次呢?”
“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二次遭此殷銀駁打,第一次在膳堂,第二次在哪裡?”太老追根究底。
“喔。”恍然大悟,阿真說道:“就在我離開時。”
“什麼?”越聽太老的臉越青,一對老眉死擰喝問:“你要走時,這個賤人還打你?說!是怎麼回事,原原本本一句不漏的說給我聽。”
“這……”突然見太老慈詳的臉變的如此恐怖,阿真心裡突兀,嚥了咽口水小心說道:“要走時,殷銀堵住去路,奚落斥罵我不要臉。我不理她,她就惱羞成怒從背後擊打了我一掌。”
“你沒有還手?”太老越看他是越不爽。
“太老,您老開玩笑吧。”阿真不可思議說道:“她殷銀單單一掌就把我打出好幾丈遠,別說我打不贏她,就算打得贏,也不可能去打女人。”
“這是什麼鬼道理。”太老氣極地喝叱:“我蘇府的孫婿竟讓她李豔的孫女打了,這兩掌你一定得給我還回去。”話落,狠瞪阿真,拍桌站起喝叱:“記住了,再見到殷銀一定要把此兩掌奉還給她,如你打不贏,叫婷兒幫你。”說完,不爽的重哼出一鼻子氣,負手怒衝衝從小門走出去。李豔你這個該死卻不該的老婆子,咱們的仇下輩子也算不完。
從未見過太老如此嚴厲過,阿真搔了搔腦門,疑惑扭看眾人道:“太老怎麼呢?”
“愛賢你有所不知。”倪婉真暗歎了一口氣說道:“咱們蘇府與殷府有天大的仇怨,每次太老聽到杭州殷府都會氣怒。”
“岳母,是什麼仇恨呀?”阿真早知蘇府與殷府有血海深仇,只是不知是什麼怨恨,竟能結的如此之深。
“這就不清楚了。”倪婉真也不明白,搖頭說道:“只知是太老與太爺那一代的仇怨,每次說到殷府,太老便怒不可遏,也沒有人敢問。”
“原來如此?”阿真一顆心癢死了,他現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