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瞭解並掌控這奇怪的病症,以後可以治癒更多的人。
醫者父母心吶,劉英楠始終都對任雨抱有敬佩之心,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被安置在那個尷尬的位置,她卻沒有一句怨言,始終以慈悲的醫者之心兢兢業業的工作,還要她對待梁美辰的事情,無不體現出她是一個重情重義,俠肝義膽的女人。
所以劉英楠決定幫幫她,儘管他並不懂醫術,不過李大維這種情況,貌似和學醫沒什麼關係。
“喂,你別翻人家的東西好嗎?那是人家的**?”任雨有些為難的看著劉英楠翻箱倒櫃。
劉英楠笑道:“我是為了救他才翻他東西的,就像你們醫生看病診斷,不管中醫西醫都要先問問患者自己的情況吧?哪疼哪癢哪不通哪不舉,症狀出現多久了,還有什麼其他病史……只不過現在李大維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他又沒有家屬,我們只能從他的隨身物品瞭解一下他為的情況了。”
任雨無語,聽起來好像有道理,但還沒見過那個大夫看看患者的手機,鑰匙就能分析病情的,當然,也有一些大夫非同尋常,他們看著患者的錢包就能分析出病情,錢包鼓的就是大病,錢包癟的可以回家調養……
但任雨也沒辦法,已經第三天了,能做的檢查都做過了,費用高昂,但卻仍然一無所獲,從他曾經的同學老師以及房東處獲得了資料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任雨心裡很急,錢是小事,很多人看熱鬧,嘲笑她也是小事,關鍵是病人總‘噴發’是大事兒啊,在這麼下去他就會脫陽而死。
反正她已經是素手無策了,索xìng讓劉英楠折騰去吧,反正他也沒有去碰觸患者,只不過在旁邊的床頭櫃中翻找著患者的私人物品。
只不過這位藝術青年實在太兩袖清風了,錢包裡只有幾個鋼鏰,加一起不到八塊錢,還有一張身份證以及畢業證的影印件,他脫下的衣服也很簡單,t恤牛仔褲,褲子上還有破洞,不是造型,而是真的磨破了。
真正的藝術家總是這樣,過著極其清苦的生活,清高自傲的xìng格,獨居在世外,與青山綠水藝術為伴,潛心創作,全心投入。
只不過在河蟹天朝,藝術家開始忙碌起來,除了要研究藝術,還要給領導彙報演出,對外還要起到宣傳的作用,除了歌功頌德,還要透過藝術教導其他人也要歌功頌德。
但這個叫李大維的小夥子,明天連歌功頌德的機會都沒有,就像古時候那些窮酸秀才,飽讀詩書,卻沒有功名,窮困潦倒,酸腐迂朽。
除了那個乾癟的錢包以及幾個鋼鏰之外,他的隨身物品最多的就是畫紙,畫筆,在解釋的畫板內,還夾著很多已經完成的畫作,劉英楠將所有畫作都拿了出來,攤開在病床上,逐一觀看。
他不得不讚嘆,李大維在繪畫方面的天賦確實驚人,儘管都是用炭筆畫的人物素描,沒有任何潤sè和襯托,但仍然畫得每個人物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每幅畫中都只有一個人,而且只有頭像的部分,沒有身軀,但越是這樣越顯得無比真實,畫作中的人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笑容甜美,有的神情嚴肅,有的心不在焉,有的表情木然……
所有的人物面部肖像畫全都是黑白sè的,一張張排列起來,乍一看覺得多少有些yīn森,任雨上前仔細端詳一番,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他的這些畫都只有人的臉部呢?看起來好像對著一寸或者二寸照片畫的。”
嗯?任雨的話好像一道亮光從劉英楠眼前劃過,讓他有種抓住了事情關鍵的感覺,他再次凝神觀看這些畫,最後從畫板的夾層中又找到了一幅畫,這是一幅稍顯不同的畫。
上面仍然是一個人的頭像畫,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二十多歲如花般的年紀,扎著一條麻花辮穿過耳朵垂在肩上,橢圓形的臉蛋,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