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然謎底已經揭曉,可是恕學生愚笨,仍是看不出來,這謎底到底是那一個字?”
老先生笑了笑:
“這謎底自然是猜謎!”
站出來的讀書人,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好看,大有惱羞成怒的意思。
“我知道這是猜謎,可是我想知道的是謎題的謎底是什麼?”
這一下,也不自稱學生了,也不稱呼老人老先生了。
老人並沒有在乎年輕書生的失禮,而是對著楊晨笑道:
“既然你已經猜出來謎底,不妨把這謎題,給大家解釋一下,你看如何?”
楊晨道:“老先生既然說了,學生怎敢不遵從。”
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所有的學子。
楊晨淡然如菊,從容不迫,很是鎮定,張開口,款款而談。
“剛才老先生,已經把謎題的謎底說了出來,這上聯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彷彿,既非家畜,又非野獸,這個謎題的謎底是個猜字。”
“這上聯的左面的反犬旁和狐狼貓狗彷彿,右面的青字是種顏色,但不是黑白紅黃,我就猜是個猜字。”
“而我寫的下聯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南西北模糊,雖是短品,卻是妙文,這個下聯的謎題的謎底是個謎字。”
“左面的言字旁詩詞論語這四個字裡都有,右面失去東南西北方向不是個迷嗎?所以這幅對聯加起來就是‘猜謎’二字。”
解釋完後,楊晨對著老人施了一禮:“我也是信口猜的,卻不知道,猜謎的思路是不是正確,還請老人家多多指點?”
老人並沒有接楊晨的話,而是對著在場的讀書人道:“老朽沒有讀過什麼書,在這裡,也都是照本宣科,各位都是飽學之士,自然知道,這楊大才子所揭示的謎題的謎底和思路是不是正確?”
在場的讀書人,在楊晨解釋完之後,自然已經心知肚明,這楊晨確實是很有才華,猜出來了謎底,把在場的所有的讀書人都比下去了。
不服不行。
人家不但當場,用半盞茶工夫猜出來了謎底,而且還把自己的謎題的謎底隱藏在下聯中,上下聯對的工工整整。
這樣的才華,卻是無人能比。
一時間,鴉雀無聲。
楊晨無論是猜出的謎底,還是猜測的思路都是正確的,根本無法反駁。
整個場面,都詭異的靜了下來。
該怎麼辦呢?
總不能現在立刻就把除了楊晨之外的其他人全部淘汰掉吧。
若是這樣的話。
下面的四關簡直就是個笑話。
根本不用比了。
哪怕下面四關,楊晨一關也過不了。
卻也是實打實的第一名了。
馬府的教書先生的位置,便非楊晨莫屬了。
可是這樣不行啊。
一個謎題,僅僅是考了一個人的急才和天賦才情。
很明顯,無論是從楊晨寫的詩,還是從剛剛解得謎題來看,這楊晨,絕對是萬中無一的有著急才和天賦才情的人。
可是這樣的人,有靈性,有才情,可不一定能夠寫出來好的文章,也不一定精通書、畫、棋,別的不說,單單從楊晨的字來看,這字寫的確實算不上好啊。
老者皺眉了。
僅僅一關,根本看不出來楊晨的才華具體如何。
可是規矩是自己定的,只要通不過一關,就淘汰一批。
現在第一關,就把除楊晨之外的人都淘汰掉了,這下該怎麼辦啊?
說出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此時,楊晨也意識到了場面上的詭異,略微一思索,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