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務?我和媽媽那麼辛苦的時候,你的義務盡到哪去了?我告訴你葉國良,想要我放過你,不可能!!!!!”珊妮抓起包站起來,“想結束,那麼你現在去跳樓,我看到你摔死了,我自然就收手了!!”
珊妮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取了車直接往市中心開,因為下雨路上行人很少,九峰山在三環,路上車輛也不多。拿出秘書昨天送到的新手機,撥通了應山的號碼,
“你果然料的很準。”
電話那端還是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閒,“看來你應該做的很好。”
“你按計劃進行吧,我有辦法讓他上鉤。”
……
如果葉國良沒有出現在墓地,珊妮也許不會這麼快下定決心。沒想到他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連已死之人都拿來利用。一直以來她都顧慮到賀正南不想做絕。但是現在,她充分理解了應山的話,心軟是成不了事的。一切都怪不得她了。
國良內部出現虧空雖然還只是爛在內部的秘密。但是應山早一步就知道,他猜到葉國良會來找珊妮,葉國良現在是病急亂投醫,抓到一個是一個。
“明天開始,大概你和賀正南的負面新聞就漫天飛了,你抓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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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之後的一段時間賀正南的桃色新聞就開始滿天飛,葉家二女爭一男的新聞傳的尤其廣,一方面葉國良在製造新聞,另一方面應山又在暗箱操作推波助瀾。
葉國良這麼做是想離間他們二人,以免他們在敏感時期聯合。
珊妮每天回家都和賀正南說不上幾句話,賀正南似乎有些急,想解釋什麼,但是珊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賀正南找不到突破口。
瓜瓜每天樂呵呵的小孩子也看不出大人之間的端倪,他們每天都狀似很和諧。在孩子面前都一副平淡夫妻的小摸樣。
這天瓜瓜很早就睡了,珊妮還在忙工作,賀正南瞅著機會踱步進房,珊妮見他進來,停下手中的工作,
“知道你有話想說,說吧。”
賀正南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氣質卓然,明明現下的情況有些尷尬,但是一點也看不出他的窘迫,
“我想解釋一下最近的新聞。”
珊妮面無表情。點點頭,示意他說。
“我沒有私下見過葉珊珊,在公共場合距離十米內也只有兩次。”他像在開會時說工作一樣生硬的交代,“一次是輝煌動工,一次是你不在的時候,一個商業酒會。”
“呵,”珊妮嘴角上揚一絲笑容,“然後呢?”
“沒有然後,”賀正南理直氣壯,明明是在說他和另一個女人,但是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為什麼讓她挽你的手呢?你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珊妮的笑意更濃了。
“她說她有點不舒服,要我扶她一下,去休息。”
珊妮一直工作有些累,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抿抿嘴,“你不像這麼好的人!”
賀正南突然笑了,聲音中氣十足,“你果然瞭解我,因為我想知道葉國良最近在做的一個計劃。”
“你想分一杯羹?”
“不,我想獨吞。”
珊妮隨手把筆扔在桌上,往後一靠,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一字一頓的說,
“如果你想吞下格民的併購計劃,那麼我想,你要落空了。”
賀正南優雅的搖搖手指,“不可能,‘國良’現在內部大虧空,根本拿不出錢來,你們公司,”賀正南眯起眼睛,“還太嫩。”
“那麼——”珊妮舒適的把雙手交疊在腿上,轉過椅子正對賀正南,
“國良加上盛茂,你覺得,做的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