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看似強健的身體其實早虛弱不堪,患跡叢生了。
禍不單行,兩個月後在校就讀中專的小叔夥同一幫官員子弟群毆,造成別個學校兩殘五傷,無論性質還是影響均極其惡劣。
其中涉及到省市某些領導的子弟,許海原性子剛正火爆,見他們想把事情壓下去,硬是要求許戈投案自首,致使案件公開,最終六個主謀分別判了五到十年不等,許戈也判了一年,這讓常委、副省長況元茗,合海市委副書記彭意山,關敏桂等大為光火,作為主謀,他們的兒子況煒、彭凌和關雲飛可是判得不輕。
雙方的樑子就這樣結下了,連副軍長李德宣也頗有微詞,因為他兒子李毅正是爭風吃醋的主角之一,判了三年。
一個星期後,許海原由軍長調任合海軍區軍轉辦主任,除了他的身體和年紀原因,其中顯然不乏況元茗一夥四處謀劃的功勞。
那時許宇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等他半年後醒過來,家裡已物是人非。
還好,現在自己改變了一些命運了,沒有跟前世一樣住到醫院裡。
不管這是時光倒流,還是平行世界的緣故,總之這個世界要開始一個新的輪迴了。
別墅大廳裡子女滿座,今天是元旦,許家子女都齊聚一堂,一家十幾二十人差點將大廳擠滿,熱鬧非常。
許海原夫婦出生三十年代,十幾歲就結婚了,除了早逝的許宇老爹,尚有五男二女,分別是許之寧、許廣韻、許麗芸、許寅、許林、許雯、許戈,年齡從35到19不等。
許海原卻是不在,他這幾天都在北京開會,後晚才回來。
許宇見眾人無人留意自己,抱著畫板,把胸腹部的痕跡掩蓋住,摸回自己的房間,到浴室裡換洗衣服,處理傷口。
脫光衣服後,才發現腹部的傷口已經癒合成一道小疤痕,不由暗暗叫苦,誰知道里面是否還殘留一些細微的碎屑,萬一感染就慘了,又有些欣喜,暗忖這重生後的身體看來還真不是蓋的,恢復力簡直堪稱奇蹟,自己豈不是擁有小強般不死的生命力?
同時感覺惋惜,他又不混黑社會了,不然都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
許宇看了看手裡準備好的小手術鉗,試著扭了一下,啪啪的輕微細響中,鋼質的鉗子輕易就彎成鐵絲,竟是力氣奇大無窮,只覺渾身暢快。
即使不混黑社會,這樣一副強壯的身體都是有益無害。
這時廳裡開飯的聲音叫嚷紛紛,五歲的小堂弟許筠更是把浴室門推得砰砰作響,許宇顧不得清洗衣服,抱著許筠走下廳來。
奶奶陳秀萍和眾小輩都早落座,不少人雖然都已經筷子在吃著,卻依然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許宇心中好笑,暗忖媽的都一個個在吃著了,還擺什麼臉色。
許之寧抱怨道:“小宇,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晚上那麼久才回來,難道你不知道大家一早說好了慶祝元旦?看著要吃飯了,你還要洗澡,搞得大家都等著你!”他是交通廳的副處長,以35歲的年紀成為副處級幹部,都算人生得意,一舉一動官威不小,好似個大官。
其他人也或關切或厭惡地瞪眼瞧來,面無表情者也不乏其人。
因為父母早亡,這屋裡十幾二十個人對他的態度是形態各異。
三叔許廣韻、五叔許林都眉頭皺著,許之寧作為長輩說出這種話實在是讓人不齒,陳秀萍也是吞了口水,硬忍著沒有說話。
許宇以前就慣看他們的嘴臉,除了有點難受,也沒有更大的意見,這時候就更不在乎了,直接當做沒有聽見,若無其事道:“老師臨時留下來講解作業,所以放學遲了。”
說著一邊瞧向小叔許戈,卻見他低著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許宇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