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宇聯想到前世蕭青的表現,不由心中一動,像蕭青這種人,一旦有了預感,並做出自己的判斷,他就會固執得很,或許這是個機會呢?
他不跑還拿他沒辦法,現在一跑,機會可能就來了。
想到這裡,許宇道:“既然他那麼膽小,或許可以加以利用?我猜他跑到廣州,應該是想過關香港,然後利用別國護照改頭換面逃跑了,如果能把他抓住,說不定轉機就來了。”
李庭芳道:“要是他不跑到香港呢?”
許宇聳肩道:“這邊都將近結案,萬一他跑回來就不可能再抓他了。在這邊也不好抓,一旦打草驚蛇,即使從蕭青身上發現線索,那幫人大概都跑得一乾二淨了,至少提前毀滅諸多罪證的時間是有了。”
李庭芳想了想,道:“也只能這麼辦了,好吧,我就讓人嚇唬嚇唬他!”
果然,在跟蹤人員不小心露出破綻時,蕭青開始在廣州街頭轉圈了,然後乘著中巴到了深圳。
這邊正密切關注時,中午劉易回來了。
許宇奇怪道:“大隊長,你怎麼有空閒轉回來?”
劉易笑道:“道路打通了,人也救出來了,剩下的就是些善後工作,我這個前線總指揮就回來報告總結,其他的由副大隊周寶藤同志負責指揮。聽說你釣到一條大魚了?”
許宇哈哈樂道:“這個你得問李主任。”
劉易早從李庭芳那裡聽過彙報,興奮道:“老李,蕭青現在是什麼情況,會不會打草驚蛇?”
李庭芳滿臉笑容道:“蕭青在廣州一番折騰,以為甩掉了我們的人,很放心地到了深圳。他以公司有人要報復他為理由,拒絕馬上返回公司,說他要到附近悠閒一段時間。這人嗜賭成性,隔三差五就在香港、澳門遊玩,公司的人也沒起疑。更好笑的是,他忙裡偷閒還給公司掛了個電話,說公司什麼時候給他解決人事權問題,並且把一直嘲笑他、跟他作對的另一個副總調到外地去,他就什麼時候回來,然後就故作生氣地摔了電話。真是用心險惡。”
劉易放心下來,決定道:“既然人家都那麼幫忙,那我們就不要猶豫了,只要他過關,我們就抓捕他。”
當晚,秘密關押蕭青的車輛駛進了駐地。
劉易向有關方面彙報完救援工作,連央視的採訪要求都沒有回應,整個下午就呆在駐地,等著蕭青的到來,見他一到,馬上提審。
許宇裹著一身的粽子,也在審訊室裡看熱鬧,他的身體恢復能力異於常人,早已經身體大好,行動還算適宜。
蕭青顯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年約35歲,長得清秀斯文,一副幹練模樣,臉色略微蒼白,但是很鎮定,無論問他什麼,都是一言不發。
劉易大感無奈,只得旁敲側擊道:“蕭青,不要心存僥倖了,我們既然把你請到這裡來,那就是掌握了你的罪證。說說吧,你為什麼到香港去?”
蕭青露出嘲笑的表情,好不容易才開口道:“我有合法的證件,又有相關部門簽發的通行證,我怎麼就不可以去香港?”
劉易聳肩道:“那麼你身上查到的外國護照又是怎麼回事呢?”
蕭青又不說話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劉易、李庭芳等審訊人員又氣又怒,卻毫無辦法,像蕭青這樣的態度他們真沒什麼辦法,除非動刑,但那顯然是最後的手段了。
許宇心知肚明比起出賣的後果和風險,蕭青並不太怕判刑,他主要負責公司經營,前世收集他的罪證時,發現也只夠判五年的,現在提前好幾年,可能罪跡就更輕了。
這樣審問下去,顯然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許宇插話道:“蕭青,聽說你在國外有不少財產,與你一個副總的收入可是不符,光這侵吞、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