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碗裡:“不吃,看我幹嗎?”
悶油瓶嘴角一勾:“你更好吃。”
吳邪感覺臉蛋要燒起來了,破口罵道:“你他孃的就是一千年不腐的悶騷瓶!”
悶油瓶不說話了,拿了筷子,悶頭吃飯。
吳邪拿腳勾勾他,悶油瓶抬頭。吳邪吱唔著道:“生氣了?”
悶油瓶手一伸,託了吳邪後腦勺靠過來,一個深吻。吳邪好不容易七手八腳地掙脫開,心裡暗罵他孃的,上了這老se狼的當。
一頓飯從天亮吃到天黑。
吳邪收拾完碗筷,悶油瓶正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髮上滴著水,身下只裹了條浴巾,攔了吳邪問有沒有藥膏。
吳邪劍眉一挑,退開一步問:“要藥膏幹毛?”
悶油瓶聳聳肩:“你不需要知道。”
吳邪道:“那就沒有。”
張起靈無奈地嘆了口氣:“吃魚過敏。”
吳邪愣了一下,呆呆地抬頭看著悶油瓶,悶油瓶剛洗過澡,面板上還沾著水,看上去晶瑩剔透的。過了一會,低了頭道:“幹嗎還吃?”
張起靈伸手颳了一下吳邪的鼻子:“因為是你做的。”
吳邪一轉身,跑進房間拿了藥膏丟給悶油瓶,自個閃進了浴室。
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悶油瓶躺在床頭看《盜墓筆記》,藥膏一點沒動的放在床頭櫃上。
吳邪爬上床,坐得離悶油瓶遠遠的,問:“幹嗎不塗?”
悶油瓶放下書,一對狹長的狐狸眼悠悠地望過來:“等你。”
“老子才不幫忙。”
“你做的魚。”
吳邪腦袋“嗡”一下好像被打中了。這悶騷瓶子最會抓人軟肋。沒法子,認命地拿了藥膏,對著悶油瓶道:“給老子趴好了。”
悶油瓶“乖乖地”躺好,頭髮碎亂地落在白色枕頭上,腰間就圍了一條浴巾。吳邪挪過去的時候,有些腿軟。
好不容易在悶油瓶身側坐定了,又補充了句:“躺好了別動啊!”尾音顫了三顫。
悶油瓶低低地“嗯”了一聲,吳邪剛俯身湊過去,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給悶騷瓶子壓在了身下,吳邪蹬腿就要逃,悶油瓶膝蓋一頂,捉了吳邪兩手壓過頭頂,底下人跟脫了水的魚似的又掙扎兩下,突然不乾不淨地罵了句“cao!”,不敢動了。因為一樣東西硬硬地頂著吳邪的大腿。
吳邪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臉色不善到極點地盯著悶油瓶。
悶油瓶沒事人一樣傾下身體,好像發了情的根本不是他。薄薄的唇輕輕落在眉心,接著是鼻尖,唇上,都是蜻蜓點水的一吻。
吳邪心跳很快,這樣的輕吻似乎起了安撫作用,輕輕地閉了眼睛。
接著一個輾轉,悶油瓶親了親吳邪耳畔,乾淨的吻開始變得濡溼。
吳邪不自禁“嗯”了一聲。悶油瓶突然停了。
吳邪張開眼,悶油瓶清澈的眼眸在燈光下映得格外明亮,漂亮的眼睛漸漸危險地半眯起來,溫熱的氣息噴在吳邪耳畔:“小邪。”
“嗯?”
悶油瓶輕輕撩了吳邪的睡衣衣襬,漆黑的眸子看得吳邪失了神,彷彿墜入了無邊的星辰。緊接著的是一個深吻,吻得吳邪幾乎喘不過氣來,張起靈又叫了一聲“小邪”,說話時候,嘴唇擦著吳邪的唇,“我忍不住了。”頓了頓,聲音拖得很長,“所以,你忍著。”
語落,吳邪就他Ma的想撕人了。
吳邪第一反應是疼,第二反應還是疼,第三反應是疼X了,接著就懊惱悶油瓶什麼時候扒了老子褲子。
上頭的人好像舒服極了,長長地吐了口氣,狹長的狐狸眼享受地半眯著,接著緩緩律動起來。
因為前戲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