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項飛更糊塗了,雷爭在小隊裡是個老好人這大家都知道,不過他好像從來沒有吞吞吐吐的毛病。
“哪個……”雷爭抓了抓頭,到底要不要說呢?
“到底哪個?你想說什麼?”項飛有些暴躁了,這家夥說話說一半很討厭啊有木有!
“就是……你和傑拉爾德吵架了嗎?”雷爭猶猶豫豫的問道。
項飛愣了,傑拉爾德也愣了,這話是從何說起?
“他們倆不是每天都在吵嗎?”薩曼莎毫無責任的說道。
“不是那種吵……”雷爭連忙解釋道:“就是,你們鬧彆扭了嗎?”
傑拉爾德和項飛同時囧了一張臉:鬧彆扭?兩個男人鬧個毛彆扭啊?雷爭你這是沒睡醒嗎?
感覺項飛和傑拉爾德似乎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雷爭也有些急躁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因為吵架分手了嗎?這樣不好,兩個人相處就要互相體諒,這麼隨隨便便分手太可惜了。”
雷爭這話一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訓練室裡突然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都用一種極度震驚的表情看著他,其中甚至包括平常一向很嚴肅的鐘晟。而項飛的臉色更是扭曲的嚇人,簡直令人不敢直視。
“噗……哈哈哈哈哈!”傑拉爾德笑的幾乎要滑到桌子下面去了,他抱著個肚子不撒手,看起來一副快要笑死的樣子。
薩曼莎和林菲兒也捂著嘴笑個不停,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鍾晟除了剛才有那麼一瞬間的震驚外,已經恢復了平靜,不過雷爭怎麼看都覺得他的頭上隱隱有幾條黑線滑落。
愛德華依然是笑眯眯的,不過他的眼睛裡明晃晃的寫著:幸災樂禍。
艾利爾……
算了,打從他認識艾利爾,就沒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過什麼含義出來,只要對方保持著面無表情,基本上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至於項飛……
雷爭打了個哆嗦,項飛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看他的神情似乎恨不得吃了自己。
“你究竟是從哪裡看出來,我和那個賤人——在!交!往!”項飛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
雷爭的小心肝微微顫了顫,他從不知道平時一向比較和藹的項飛也會有如此恐怖的表情。
“就是……在血腥都市的時候……傑拉爾德在房門外向你求饒,說再也不提妹子的事……”雷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自己搞錯了。
“血腥都市?”項飛皺了皺眉,在血腥都市有發生過那種事情嗎?
“啊啊!我記得!那天我在鍾晟脖子上看到一枚吻痕嘛,說以我以為鍾晟去泡妹子去了,誰知道……”傑拉爾德想起了那天的事,連忙說道,說到最後,還悻悻的看了艾利爾一眼。
鍾晟脖子上的吻痕?
這房間裡還有誰不知道是誰弄上去的啊……
鍾晟躺槍,一臉尷尬。艾利爾依然淡定,面無表情。
“那是那個家夥在胡說八道,你就憑這個認為我會看上這麼個賤人?”項飛的臉色很陰沉。
“喂喂,什麼叫賤人,那天分明是鍾晟偷吃,我不過隨便說了兩句嘛!”傑拉爾德不甘的反駁道。
“你給我閉嘴!”項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殺氣四溢。
傑拉爾德瞬間收聲,擦,現在項飛已經快爆炸了,不能去撩騷了,不然容易出事。
“呃……”雷爭窘迫的要死,自己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烏龍。
他左右看了看,林菲兒和薩曼莎還在偷笑,鍾晟和艾利爾面無表情,傑拉爾德……,算了,那家夥都自身難保了,至於愛德華,雖然面帶微笑,不過怎麼看也不像是會給自己解圍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