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燼寒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中少有無助:“爸,自從她離開了我才發現,我愛上了她,我拼命挽回,我做了很多以前不會做的事,可是她不要我了,我不知該怎麼辦……”
江成宴深深嘆一口氣,他心軟了,正想給自己兒子出出主意,但還沒來得及張口,江燼寒的臉色又募地冷下來:“但是,我不會看著他跟別人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行!”
“暫時得不到她的心,我就先得到她的人!”
江成宴一聽傻了眼,我滴乖乖,這小子這是想走邪路子。
江父再次怒氣攻心,低頭還想找東西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渾蛋兒子,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找到趁手的東西。
氣得江成宴坐回沙發,瞪著江燼寒爆喝一聲:“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渾蛋兒子!一副流氓做派!”
“我不跟你說了,你去把夏夏叫來,這件事我要好好問問她!”
江燼寒摸摸鼻子,緩和語氣說:“夏夏現在不在渝市,她在K市,談大專案!”
“爸,你彆著急了,當面是江津那小子劈腿人家妹妹,我氣不過才將夏夏搶過來,我也是看她被欺負得太可憐了才出手相助的,再說我也沒說不負責啊,她跟了我後,我發現她還是個姑娘,就動了娶她的心思,這不也是負責嘛!”
……
江成宴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家兒子:“這麼說,我是不是還得表揚你手腳快?還得表揚你?江燼寒,你這就叫臭流氓不要臉你知不知道!”
“我告訴你,這件事,我不同意!”
江燼寒並不在意,他爸同不同意都是其次,關鍵人家沈梔夏根本不理他。
江燼寒微微低頭,挺不好意思地說:“爸你現在說這個有些早了,人家現在都不理我,我現在地位可低了。”
江成宴一聽,心裡痛快不少!
他白了兒子一眼,恨鐵不成鋼道:“廢物!”
江燼寒看著父親臉色,知道他內心已經鬆動,正想繼續遊說,管家忽然敲門。
“老爺,有位美國來的姓鄭的先生說要見見燼寒少爺!”
鄭先生?從美國來?
難道是……鄭少庭那位閻王回來了?
江成宴老江湖,身處風雲變幻的商界幾十年,這頭腦和嗅覺自然比常人敏銳。
他察覺到風雨欲來。
江成宴急急地走到窗邊,撥開窗簾一看。
喔豁!又是熟悉的清一色奧迪A8,足足有十六輛,整整齊齊地停放在自家庭院裡。
江成宴看向自己的兒子,肅然道:“他怎麼又來了?上次的事兒你沒辦妥?”
江燼寒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他心裡大概猜到什麼,鄭少庭這次恐怕是有備而來。
江燼寒沒有挑明,只是含笑說:“大概是想來挑個上門女婿!”
江成宴險些被江燼寒氣得岔氣,他掐掉菸頭,氣沖沖道:“跟我下去見客!”
不時,父子兒子一前一後下了樓。
就在江家高挑的大廳內,鄭少庭如上次到來時一樣,連姿勢都沒有差別,同樣負手而立,面向大廳正中央牆上的一幅字畫。
聽見腳步聲,他緩緩轉身,嘴角帶著淡淡笑意。
江成宴瞬間心裡警戒起來,都知這鄭家當家人鄭少庭在官場上混得,職位不低不說還黑白兩道通吃,亦正亦邪,無人敢得罪的人物。
誰都知道這鄭少庭越是面上和氣,就越是要找人晦氣!
看來,這次來又是一場鴻門之宴。
但江成宴也是個老狐狸,他笑著走上前親親熱熱地握手:“鄭先生看上這幅畫了?”
鄭少庭含笑:“他人心愛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