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主意。”傅鴻烈侃侃言談,“一,老太太握有的股票,主要在金融公司,不在這家珠寶店。二,這家珠寶店的股票,大部分在傅家姊妹們手裡,可你知道的,老太太的女兒孫女們,要麼嫁了,要麼尚年幼有監護人,各自牽涉到夫家的關係複雜著呢,等於一盤散沙。”
“按我們現今掌握的股票來看——”莫氏疑問的。
“我與二弟三弟他們一群人,都通好氣了。同仇敵愾,無論如何,得讓老太太讓位。”
“老太太讓位是肯定的,因為她已經病了,不能說話,根本沒有辦法經營公司了。但是,這個董事長和總經理的位置由誰來承擔呢。好吧,就算我們在股東大會勝利了,董事長的位置由你坐了。但總經理的位置誰來坐呢?能不能是我們的人坐呢?我聽說,這董事長是掛牌,沒什麼權力的,像個木偶。負責操作的是總經理啊。”莫氏說到最後不由懊惱地叫道。
傅鴻烈再次哈哈大笑,搖頭晃腦:“我說你們這些太太啊,果然只懂得麻將‘三七’‘糊了’。所以說要真是讓我那個侄女傅墨蘭來掌管公司,肯定比你好不了多少。”
“你這話什麼意思嘛。”莫氏嬌嗔著,並不生氣,把頭捱到丈夫肩膀上蹭蹭。
“我是說,這個西洋的墨水不能隨便喝的。外國人提倡CEO,我們國家的人就把CEO整天掛在嘴邊滿天飛。事實上,這公司的命脈掌握在董事長的手裡,這所謂的CEO和總經理也不過都是董事長任命的。”
“錢呢?在誰手裡?”莫氏比較直接。
“當然是在董事長手裡了。”傅鴻烈笑得一臉饞涎。
這對夫妻在辦公室裡笑的正高興,門忽然——嘭嘭嘭。
“誰啊?”傅鴻烈一把推開莫氏,怒吼道。
進來的人一溜小跑,貼到了他耳邊說話。聽完報告的傅鴻烈猛地拍打沙發,坐起來咬牙道:“我就知道那個死妮子蕙蘭與老太太必定嘀咕了些什麼。”
“嘀咕了什麼?”莫氏摸著胸口,被他剛剛的大聲動作嚇了一跳。
“墨蘭的葬禮上不是出現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嗎?其中有一個,叫做盧裕華的,說是墨蘭的舊識同學。真的是不是墨蘭的同學,暫時搞不清楚。唯一可確定的是,這人與蕙蘭也有關係。所以,我讓人跟蹤蕙蘭的電話,結果發現了一家銀行。”
“銀行?”說到錢,莫氏又格外敏感起來。
“是的。我們派人在這家銀行門口守株待兔,捉到了另一人的蹤影,就是那個盧裕華。可惜當時有人跟著她,不好下手。等到昨晚抓到機會了,又半路殺出了一路軍人。”
莫氏這一刻總算想起那回事了,訝道:“她是費三少的人。”
“對。問題是費家為什麼突然對我們的珠寶店感興趣了?這沒有理由。”傅鴻烈狠狠地再抽了兩口煙,對於費鎮南與盧裕華這兩個人都捉不到半點頭緒,令他惱怒。
“你怎麼知道費家對我們的珠寶店不感興趣?說不定費家想改政從商呢。”莫氏笑嘻嘻的。
“所以說你是豬腦袋!”傅鴻烈忍不住地在莫氏的額頭上按一指頭,“沒有官罩著,哪裡來的錢!”
按照跟蹤襲擊者的情報來看,確定了是自己的大伯在搞事。墨蘭十指交叉敲打著手背,揚揚長長的眉毛,接而將後背靠在了舒適的真皮辦公轉椅上。她修長的指頭撩著桌上的檔案,抬眼偶爾掃過一眼站在她辦公桌前的這四五個人。
------題外話------
能不能索要留言…怕怕的。
第四十回:把你吃的吐出來
“盧小姐,我不明白在這個時候,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公司為什麼突然對我們幾個人私自宣稱更換高層的決定?”那高高瘦瘦的戴著眼鏡的Miss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