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話怎能這樣說呢?”林柯怡的老媽擔著女兒的終身大事,不能被兩老這般糊弄的,也就直話直說了,“這男人是不是比周紫東好,不是看錢的。”
“現在這社會,不是看錢那是看什麼?“林老太板起面孔,最討厭下面的兒子兒媳以下犯上,“難道你要你女兒跟著個男人喝西北風?”
“但是,人家周紫東,也不是隻能喝西北風的男人。有錢有車有房,工作又穩靠,只不過沒有紀少容家產那麼多罷了。”林柯怡的老媽鼓起勇氣,在關頭上和不講理的老人家據理力爭。怎麼說,這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思維也太奇怪了,感覺是賣孫女不是給羽女幸福。
拿不下媳婦,老太太憤怒地望向了兒子:有你這樣教媳婦的嗎?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嘴,不孝道!
林柯怡的老爸也知道老婆說的才是在理,但是,他是個孝子,沒法對自己的爸媽臉色看,只得拉了拉老婆的袖子:這事算了吧。
可林柯怡的老媽這會兒硬起了脾氣:這事哪能算了呢?柯怡是我們女兒!老人家想要賣孫女,我們就能賣女兒嗎?
“反了!反了!”老太太嘭嘭拍起了桌子,抓起那桌子上的茶杯徑直朝小兒媳婦甩了過去。
林柯怡的老媽來不及避開,被茶水噴了一身,那股委屈勁兒別提了,羞怒中一跺腳,返身出了門口:“我要回孃家!這事我不管了!”
老婆要走人,林柯怡的老爸還管老媽做什麼,趕緊追出去追老婆。
林老太太嘴角噙起了陰笑:正好,這兒子兒媳都不管了,孫女的親事就由他們兩老做主了。
回到大堂,老太太給老爺子使個眼色,稱事情辦妥了。林老爺子便是裝模作樣地收了紀少容送上來的騁辛山紀少容做完了自己分內的事,開始向兩老討要兌現交易。
林老爺子道:“只要我們兩人出了國,錢自然會打到你賬上。”
“這和你們原先說的不一樣!”紀少容不幹了,要把騁禮收回來。
林老太太馬上握住了老頭子的手,暗地裡說:這戒指也有幾十萬,我們先打幾十萬進他的帳頭,別人萬一查起,我們可以說是我們賣他的戒指拿到的錢。
也是,不能讓紀少容也給逃了,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林老爺子點著頭,與紀少容說:“好,我們先打一筆訂金到你賬戶上。”
管他是打多少,林家兩老的資金動向早有白燁派出多方人馬盯著,主要是要抓住贓款的源頭。林家兩老這一動,絕對是牽動了全身。
因為白燁這邊查還得需要一點時間。兩老收拾行李,準備連夜悄悄潛逃,和全家人都不說,登上紀少容安排好的飛機。
林柯怡一直奉命監視著兩老的動靜,見著兩老要逃了,可是警方還沒有名目能正式逮捕住兩老。這小姑娘真心想幫上忙的,著急,打電話求問林涼姐姐有什麼好辦法。
林涼目標計劃定的就是兩手都要抓,於是裝作苦惱地向小堂妹獻策:”這個嘛,可能需要周老師的幫忙。”
“找紫東哥?”林柯怡大致能想到了堂姐的建議是什麼,不禁紅了臉。和周紫東唱這麼一臺戲,唱久了,和電視裡演戲的男女一樣,保不定真是會動了真情。
“這是做戲,怎麼,你和周老師都當真了?”林涼故意地提了提調子。
林柯怡被一嚇,摸著胸口:“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既然是沒有的事,還不趕緊去找周老師?”林涼趁著勢頭推小堂妹一把。
“是。是的。”林柯怡被堂姐一訓,哪還想著是不是詐,完全按著堂姐的話去做。
打了電話讓周紫東過來合演,林柯怡一邊盯著老太太的動靜,見著兩老在半夜三更裡偷偷開啟了房門,她這一急,突然學著她堂姐林涼來了股英勇勁頭,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