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機率加總起來……”
“我明白了,不用再說了,忘掉我的問題吧。”這位總司令用手託著下頜,並開始在司令座艦橋上走來走去。
“我記得閣下似乎是希望與敵人一戰的樣子。”在一旁靜靜看著特萊夫流露出不滿情緒的卡休爾如此說著。
“我當然希望。”特萊夫承認了參謀長的觀點。“然而,抱持懷疑心理與敵人戰鬥並不是我的興趣。卡休爾,你認為這幫傢伙還逗留在這裡的理由是什麼?”
“根據我個人的推測,可能有以下三點。”卡休爾當場回應了起來。“第一點,敵軍可能判斷他們會取得勝利。”
“他們會取得勝利?兵力差距明明這麼遙遠!為什麼?”
“這種可能性又可以分為以下兩點理由。首先,敵軍艦艇的個別效能可能遠超乎我軍的想像。”
“你的意思是,我們連假想敵國的技術能力都未能確實掌握嗎?”沒想到帝國的科學技術竟然有可能落後於其他的星際國家,這實在讓特萊夫的心情愉快不起來。
“您對那些只會喂貓的人還能有什麼期待?”卡休爾毫無表情的反問了回去。
“確實是沒錯!”特萊夫用力的握拳捶了自己手掌一下。“情報局的能力最適合去喂貓了。這句話我的確說過,差點忘了。”
娜索托琉雅通訊參謀露出了認命的表情,她也不再提出反駁了。
“然而,我對情報局的評價還要比總司令稍微高一點,所以這種可能性應該是微乎其微。因此,如果敵軍還確信自己可以取得勝利的話,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小看了星界軍的實力,或許我們應該要從敵軍指揮官的精神狀態去探求其原因。”
“跟瘋子戰鬥一點也不優雅。”
“至於第二點,”卡休爾無視總司令的感想,繼續說明了下去“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
“什麼樣的陷阱?”
“比方說,敵軍可能在附近某個‘門’通往通常宇宙的位置上預先埋伏了數量龐大的艦隊,並以眼前較少的兵力與我軍進行戰鬥。等到我們取得第一戰的勝利之後,他們就會偽裝成撤退的姿態並從那個‘門’逃進去。”
“這哪裡算陷阱了?”特萊夫不明白參謀長的意思。
“當我們因為熱中於進行追擊而毫無警戒的進入那個‘門’之後,兩股已經合流的敵軍就會在通簾宇宙中對我們迎面痛擊。”
“你說什麼?”特萊夫已經快要被激怒了。不管在什麼樣的狀況下,一個在衝入‘門’之前不事先佈置前哨警戒的無能翔士,是沒有資格佩戴指揮官徽章的。“難道他們真的以為我是一個這麼沒有常識的男人嗎?”
“因為敵軍不可能知道閣下就是本艦隊的總司令,所以我認為應該與閣下個人的因素毫無關係。我想外界對於帝國星界軍的一般印象可能才是主要的原因,畢竟我們也不能斷言他們不會去相信自古以來一直在人類社會中代代相傳的那句批判。”
“亞維人,其個性,傲慢且無謀?”特萊夫很快就明白了參謀長的意思。即使在亞維人之間,只要一提到‘那句批判’,每個人也都知道那就是指這句有名的俗語。“雖然我們或許稍微傲慢了點,但絕對不可能會無謀的。”
“確實如此,而且歷代的戰史也已經證明了這點。如果他們能夠認真去從事戰史研究的話,應該就不至於想出如此不切實際的作戰計劃了。”
“如果敵軍真的設下了你所謂的這種陷阱,”特萊夫的語氣中充滿了決心。“那麼我們就一定要生擒敵軍的指揮官。我非得要重新教導他何謂戰術的基本概念不可。”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意見。”卡休爾用他那缺乏熱情的聲音回應著。“不論如伺,既然我們不會陷入如此拙劣的陷阱,那麼也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