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趙雪看了。於然從前不過就是個樸素的大學生,不愛車也不懂車,只依稀知道那些牌子是貴的。好在趙雪身在職場,比起於然來的確算是見過世面的,所以對這些事總是更懂一些。她一一辨過那些車,又在中意的幾輛中反覆檢查有無損傷故障後,終於是選的一輛白色的車。於然看向那車的牌子,微微一笑——這恰好是她認得的好牌子之一。只是,不過是百萬的價格,真能成為“富豪”的良駒嗎?
趙雪不知道於然的顧慮,率先上了車,為於然開了後備箱。女孩收住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從戒指中取出八袋大米,硬是塞了進去之後,又再轎車的後座上擺了五袋。這樣,總共就十三袋了,比起趙雪所說的只多不少。
“我一共放了十三袋在車裡。你覺得這樣夠麼?”於然幾步走到車的前端,開啟,隨性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又“嘭”地一聲關了門。開始系安全帶。
“差不多了。”趙雪看了看控制檯,開打空調,食指輕點幾下就調整好溫度。
車上,兩個人衝外面的人揮手告別。引擎聲響起,排氣管吐出灰白的煙氣。在眾人不捨的目光下,那白色的小車漸漸駛遠了,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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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醒來的時候,趙雪幾番考慮之下,選了一家隱隱和第一次去的那家交易所形成對立局面的一家交易所。聽小飛說的,這家交易所並不如前一家那麼大氣整潔,有著很好的分類,可勝就勝在小巧精緻,宛如和平年代存在的商店街,給人一種安寧平和的錯覺。想來,這就是那家交易所致命的優點吧。
被選定的交易所離於然他們作業歇息的地方不是太遠。如今馬路也不會擁堵,只一刻多鐘就開到了。她們在保安的指引下在指定的地方停好車。趙雪見周圍有了外人就馬上入戲,對著自己所坐的車露出不滿以及嫌棄的神情,於然見了便在心底裡笑了笑,隨後神色淡漠地下了車。她是不會演戲的,如此,不如裝作無所謂的態度。反正,只要趙雪做的好就行。
趙雪等到於然關上車門才拔了鑰匙,開門下車。她邊用著高傲和審視的目光掃了掃周圍,邊隨意地關上車門,頭也不會地走向交易所的入口。
於然幾步跟上,不徐不疾地伴在趙雪身側,依舊是不說話,神色淡淡的。
這一家交易所是閒散許多的,也沒有接待員什麼的領路,只門口立著兩個迎賓一樣的人物,發給了於然和趙雪各各自一張薄紙。於然低頭看去,上面寫的正是一些規定。對此,她到不甚在意,想起了自己今天所要帶的面具後,也不細看就收在口袋裡。而趙雪更是連看都不看就扔給於然。
好吧。於然忍住笑。今天她可要當好小丫頭的角色。這也就是為什麼,趙雪穿的用的要比於然好上一截的原因了。
因為沒有介紹,趙雪和於然就隨意逛了起來。她們的籌碼現在都安安靜靜地躺在車子裡,所以倒也不急著下訂單,就先看看。於然是在想己方還需要什麼,而趙雪則是很盡職地比對其這裡的物價。因為還不知道這裡大米的兌換價格,她只好用所見到的物品的價格互相對比,看看其中差價如何,兌換的比例如何,最後,在和昨日去的那件店粗粗地比對了一下。
趙雪在心底裡算的仔細,面上卻顯不出什麼神情,像是隨意地就看看,神情裡寫滿了高傲。這樣孔雀一般的姿態當然是有些不討喜,可偏偏眾人見她衣著光鮮,整潔清潔的,不知底細,只敢怒不敢言。於然六識靈敏,就盡收眼底。心想趙雪所料不錯,那些人終是不敢亂來的。
於然如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奴僕一樣,拿出小挎包中的筆紙,記下一些東西。旁的不知道的,也許會以為她這樣做是為了趙雪。只有她和趙雪二人知道誰才是決定買什麼的人。於然如今這麼做就是要在隱人耳目的同時,把自己的意思告訴趙雪。其實,經過昨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