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知道,你肯信嗎?”司馬落飄突然變得正經起來,甚至一板一眼。那一抹恐懼自然是逃不過蕭依寂的目光。
“你說我信嗎?”蕭依寂嘴角一挑,詭異的笑了。
“哈哈……好吧,我知道!那捲羊皮的確是我當年贈與他人,可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結果。你蕭依寂的xìng命全系在我一念之間,你有什麼本事讓我說?”司馬落飄瞥了一眼蕭依寂,便自鳴得意地訕笑。正如他所說,即便蕭依寂平rì再厲害,此刻也不過是他甕中之物。
“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蕭依寂沒有理他的話,只是劍眉緊蹙地問道。他知道他不想說,他再問也沒有用。
“很簡單!”司馬落飄嬌笑著,依然如剛剛一樣美豔不可方物,眉目間卻顯得那麼高深莫測:“殺了你,我就間接打敗了江湖中那麼多一等一的高手!”
答案很簡單,他們之間從來沒有任何仇怨。無疑他的話才是對的,太多的顧慮反而迷茫了自己。在江湖中太多的時候,沒有卑鄙不卑鄙,只有成王敗寇。而他只是笑笑,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司馬落飄給出的理由,太過誘人,換做是他,或許他一樣也會這麼做,更何況司馬落飄的勢力增長的十分迅速,若是除去了蕭依寂這個心腹大患,以後對付陌紅樓也會省力很多。
“卑鄙!”洛吟霜氣得柳眉倒豎,嬌叱道:“司馬千變,你好歹也算江湖中響噹噹一位人物,居然用這種卑鄙手段!”
“哈哈……”司馬落飄嘲諷的大笑,眸中笑意幾乎掩蓋了殺氣。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但是活著的人會!”蕭依寂淡淡地道,他沒有驚詫,也沒有憤怒,反而比平時的樣子更多了幾分深沉。
冷笑間,司馬落飄的短劍已襲向蕭依寂,他得意極了,再消一剎那,他便是江湖中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以一人之力誅殺蕭依寂,這足以使他名震江湖。
劍光並不奪目,劍嘯也很輕,可無疑不是非常實用的一劍,而蕭依寂依然沒有動,只是站著,淡淡地看著,眸子中全是司馬落飄襲來的影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致命的破綻,只是不知道是機會會先到,還是死亡會先到。
近了,劍氣激盪,甚至已經到了衣襟。但見洛吟霜翻玉腕便刺,劍如寒霜,青光流轉,錚然一聲巨響,洛吟霜的飛寒已擋住了短劍的去路。再看洛吟霜嬌靨慘白,櫻唇已經變成了紫褐sè,就連望著蕭依寂的明眸,也不再像剛剛那般澄澈。蕭依寂幾乎心頭一震,他知道,剛剛那一擊必是洛吟霜封住內力,拼了自己攻出的一劍。
洛吟霜實在接不下司馬落飄的奮力一擊,加之她強行出手,毒已經迅速的侵入血脈。
“蕭依寂!”隨著一聲嬌呼,一口鮮血便全噴向司馬落飄的雙眼,如柳絮一般倒了下去,她能為他做的只有這麼多了,雖然別人都無法理解,但她看來,他是個好人。
這樣的機會,蕭依寂卻還是放棄了,沒有攻擊,只是將洛吟霜扶好,剛剛的一刻,給他的震撼太大,幾乎將他的世界顛覆,他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胸中那熊熊怒火,久久不能平復,將洛吟霜扶好靠在一旁,才轉過頭怒目望向司馬落飄,瞬間凌厲的氣勢已將蕭依寂徹底地改變,星眸泛紅,已起了無盡的殺意。
“你的毒……?”司馬落飄驚得啞口無言,到底是有些怕了,畢竟江湖傳言中的蕭依寂太過駭人。
“司馬落飄,在扶桑學的東西就只有這麼多?”他當然知道司馬落飄是什麼底細,無疑他是自負的,但他的自負足以讓對手喪命:“司馬落飄,江湖人稱司馬千變,jīng通扶桑易容術,致使沒有人見過你的真面目,還有就是你jīng通扶桑各種施毒之術,不過你似乎忘了,我陌紅樓某人也是扶桑高手!”話不必再往下說,司馬落飄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