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大漢聽得一聲令下,一挽臂上長袖,似是一刻也按耐不住,直朝木臺奔去。在這本煙花歌舞交織的銅雀樓裡,男人的呼氣聲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彷彿離開水的魚,再次找到了汪洋大海一般,令整個三層小樓為之沸騰起來,甚至不時傳來一聲聲助好的響亮口哨,充滿了挑逗意味。小樓中的溫度陡然升高,那一個個喉頭翻動的男人,一瞬也不瞬地看著木臺之上嚶嚶啜泣的雲落愁,絲毫沒有半點同情,反倒在心底現出一絲快感。
那八個大漢,僅是幾個箭步便縱上木臺,由兩人將那雲落愁本就柔弱的身體架了起來,其他六人相視一眼,便上下其手,胡亂地在雲落愁身上抓扯著,黝黑的臉上,極盡興奮神sè,口中yín笑著盡是下流的話,雜夾著雲落愁害怕顫抖的嬌呼,一陣陣襲擊著這群齷齪的人。漸漸的雲落愁壓低了聲音,也不再做任何掙扎,只因為她看到,再這群人眼中,自己的哭聲,自己掙扎只會讓他們心底最原始的yù望之火,越燒越旺。一**摧殘,讓她的心中埋下了恐懼的種子,雪白的紗裙一顫一顫,掩映下的雪肌也漸漸塗上一層紅暈,她縱然不願承認,但還是經受不住他們的重手,低低呻吟出聲。
“夠享受嗎?還是要本少爺親自來伺候你?”慕容然yīn冷地說道,一手捂著傷口,猥然地看著木臺上的雲落愁,那眸中yù,火,似是要將那毫無反抗能力的雲落愁一口吞掉。
“慕容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雲落愁嬌,喘不休,聲音極為柔弱,顯然已經承受不住。
“給我撕!”慕容然高聲喝令那臺上的幾個大漢,俊面上騰起十分嘲笑的神情,他相信沒有哪個女人,能在這樣的攻勢下,不退縮,不服從,所以他根本不是在命令,而是極為巧妙的用最衝擊的話,使大廳中的這群男人為之瘋狂起來。他喜歡這樣的感覺,這種驅使一群人的能力,讓他感覺無比的舒暢,甚至比一個一個殺了在場的人,更加舒暢。
慕容然話音剛落,就聽角落中傳出一聲極為低沉的冷喝:“放開她!”這一聲冷喝,在這本就不大的三層小樓中一遍遍回想,久久不歇,歷歷不絕,立時在大廳中掀起一陣譁然,眾人相互顧盼,卻仍是找不到聲音來源,俱是疑惑地望著身邊的人。
“誰?”慕容然心頭一驚,旋即謹慎地打量著大廳中默立的人群,目光電掣,逐個掃視。但那低沉的聲音卻彷彿消失了一般,慕容然遲疑間,揹著的手卻是朝那八個大漢隱秘的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繼續,而他卻是暗凝功力,辨別著小樓中出現的不合時宜的響聲。就連雲落愁也是被這一聲宛如地獄之音的低喝,嚇得停止了啜泣,驀地朝蕭依寂的方向投來兩道疑惑的冷芒,而他只是報以一劑輕笑。
見慕容然打了手勢,那八名大漢,面sè恢復如常,毅然點了點頭,就再yù動手。
“放開她!”仍舊是極為有力的低沉冷喝,慕容然卻分明在這幾個字中,感覺到了對方滔天的怒意,那命令xìng的語言,幾乎壓得人臣服,一股血腥的殺意,沖天而起,淡淡地飄蕩在這yín靡的空間裡,格格不入。
那慕容然神sè一滯,旋即朗聲高呼道:“朋友;既然今rì有緣,可否現身相見?我;慕容然,鳳羽慕容世家長子,還敢為閣下尊姓大名?”這慕容然幾句話說的極為謙和,身子也是稍微一欠,恭敬地環視四周,目中神sè極為誠然。
設非這慕容然以有了注意,依他個xìng絕不會這般冷靜。心念及此,蕭依寂冷冷一笑,以不屑口吻說道:“算了吧,你見到我,會後悔的!”
“好大口氣,我倒是想見見你是哪門哪號?可敢?”那慕容然哪裡受過這等奚落,直將蕭依寂當做初生牛犢,狂妄自大。
“放了她!”蕭依寂的聲音冷漠至極,在那不引人注意的一角,一道湛藍的光蠢蠢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