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時可以有千百種理由,愛她的善良、愛她的美麗、愛的清純活潑。可當你不愛一個人時,不愛就是不愛了,沒有任何理由。
“今晚本來可以再多拿幾分的,你怎麼不在狀態!”門口烏泱泱的
進來一群人,本來就安靜狹小的小麵館頓時熱鬧起來。對面的張瑜也站起來,我從沒見過的燦爛微笑掛在臉上。那笑容讓我覺得陌生,覺得渾身不在。
“曹師兄!”
我轉過身,我和曹景墨又狹路相逢。
“師兄,你好!”我微笑著打招呼。
曹景墨和同伴徑直走過來,不看我,彷彿把我當空氣,這樣也好,我繼續低頭吃麵。
“張瑜,你小子可以呀,找這麼漂亮一女朋友。”其中一人開口調侃。
“哦,這是我一老鄉,喬嬌嬌。”他急急的擺手,撇清我倆的關係,生怕別人誤會。老鄉,妹妹,原來我對他來說竟是這般單純。
“我就說嘛,不然柳絮哪裡願意啊!”另一個男生開起玩笑。我卻在聽到“柳絮”兩個字時,僵住了一臉的笑容。
我任性的不抬頭,只是自顧自的吃著面,我竟然用這樣幼稚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抗議。
“喬嬌嬌,和師兄們打個招呼啊!”他催促我,我依舊不說話,吃著面。
“我的大衣呢?”曹景墨突然開口問我。
我一口面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眼,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大衣?什麼?什麼大衣?”
“丟了你可得賠我!”曹景墨慢悠悠的開口,我咳的更厲害了。
我這才回憶起那件罩在我頭上的大衣,“我回去,問,問我舍友”,我出門時明明交給了她們的。
“哦!這不是在球場和阿墨坐一起的那個小姑娘麼?”
我突然很想將一張臉塞進麵碗裡。
“張瑜,你小子行啦!敢挖曹景墨的牆角!”那尖嘴猴腮的大個子一臉奸笑。
張瑜只是站在原地,一臉尷尬的笑容。
“誰是誰的牆角,明明是師兄在挖張瑜的牆角好不好?”我不服氣的將手裡的筷子重重的拍在碗上,並且很自戀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那個曹景墨想挖的牆角。
我那令人震驚的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僵在原地,我想這或許就是無語?
“行了!我們坐那邊吧!”曹景墨和同伴向另一邊走過去。
“你這什麼意思?”他壓低聲音,卻在責備我的不禮貌。
“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我抬頭,一臉幽怨的笑。
“非要在嘴上佔那些便宜有什麼意思?”張瑜說。
“我看不慣他們欺負你!”我朝他瞪眼睛,看不慣他受欺負是我一直以來的常態。就像小時候,別人說他有個殘廢爸爸時,他一臉凝重的站在原地,而我卻衝上去打那個小胖。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這樣相互保護著長大,我幫他揍那些嘲笑他的孩子,他幫我揍那個總
是拽我辮子的小胖子。
他盯著我看了半分鐘,繼續低頭吃麵,吃的更加快了,似乎是想急急的擺脫我。
“老闆,結賬!”他要從口袋裡掏錢。
我連忙阻止他,“你別掏了,我來吧!”
“幾十塊我還掏的起!”他聲音很低沉,卻飽含著怒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我一臉茫然,看他把飯錢甩在桌子奪門而去。
我放下筷子也跟出去,我跑的飛快,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到底怎麼了?在氣什麼?我只是想請你吃碗麵而已!”
他停下腳步,想掙脫的我手,拉扯中只聽到“吱啦”一聲,張瑜棉襖的袖子應聲爛了一條縫。他臉色難堪,我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喬嬌嬌,你怎麼還是這樣